腹诽他虚伪,如果世界上还有个人不想回来,那个人只能是裴昀。
当然琴瑟和鸣戏码还是要演,仰头对他浅浅笑笑,以示感慰。
“苏队,你伤怎样?”曾经个队员问。
两年前那枚子弹擦着膝盖打进腿骨,位置极其刁钻,差点让落下终身残疾。这两年小心翼翼地养伤和复健,如今也只是能走能慢跑,再剧烈运动都做不到。
对于个特工来说,与残废无异。
受限于身体激素,omega不太容易练出肌肉,十几年如日高强度训练并没有让身材变得有威慑力,站在裴昀身边仍然像株攀附着他生长柔弱植物。
“是正式饭局吗?”摸不准晚上什情况,拎着几条领带问他。
“不是,随便聚聚。”
他接过领带放回去,帮把衬衫袖子随意地挽起来,露出针孔时,顿顿,又放下去截。
“走吧。”
躺天,又活过来。
昨天场荒唐床上运动唤醒被抑制剂镇压信息素,发情期被再次延长,今天不得不增加药量,多打两支。
手臂内侧全是针孔,不知道还以为有什违法嗜好。
傍晚时候,裴昀打电话给,说特别行动处同事得知们结婚两周年,组织个饭局为们庆祝。很多新来同事没有见过,想顺便认识下。
国家安全局特别行动处,汇集整个联邦军区最年轻优秀精英alpha,是这个国家最神秘也最强大组织。
“好些,还在复健。”
裴昀替拉开椅子,“坐。”
“从国安局调来年半
存在是为帮裴昀维护良好个人形象,个已婚家庭稳定alpha领导人总是更容易让人信服,何况他还这年轻。
进到包厢时,大家已经都在,几个熟悉面孔看到,不约而同地起身敬礼,“苏队!”
——有多久,没听到过这两个字。
不自觉抓紧裴昀手,压制住内心颤动,佯装轻松道:“你们坐。早就不是队长。”
“大家都在等你回来。”裴昀揽着温声说。
因为任务危险,时有牺牲,所以人员更迭也是所有z.府机构中最快。
尽管如此,还是不断有年轻人前赴后继地加入,属于特别行动处六芒星袖章,是每个特工心目中最至高无上荣誉。
两年前离开时,带走0001号袖章,两年过去,似乎还没有新人补上那个位置。
裴昀没有编号,他代表最高指令。
他回家接时,刚换好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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