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撞得差点失声,像搁浅鱼样张着嘴艰难呼吸。
忽然很想接吻,想要什东西给予氧气。
但裴昀从来不会和接吻,只能深深地把头埋起来,掠夺枕头里陈旧空气。
不接吻是因为没有爱吧。想。
如果这段婚姻结束,
原以为裴昀不会同意,毕竟这种事听起来非常封建且离谱。但他同意。
后来再想,不过是场政治合作,也没什大不。
裴昀没有任何损失,得到个安全稳定合法炮。友,顺便还收买人心,而除时不时要忍受他臭脸外,也没有任何损失。
至于上。床这种事,你情愿,互相都爽到,谁也不亏欠谁。
又不是什贞洁烈女,非让他睡就对负责。
本想冷静分析,空气里突然变浓信息素却让没说完半句话变成声仿若呻。吟轻哼。
“你干什……”意识到裴昀想用信息素压制,有点气恼。
他手已经从浴袍里探进去,“你。”
这混蛋……
98%匹配度使们天性互相吸引,纵然没有标记,无数次生死任务中将后背交给对方,也使们培养出无与伦比默契。
“过来。”他说。
“……”
只好过去。
裴昀从身后圈住,鼻尖有意无意地蹭过腺体位置,令本能地想要颤抖。
“你信息素点也不像你。”他低声说,“娇滴滴。”
“你在走神?”
裴昀按着腰手忽然收紧,吃痛发出声闷哼。
没敢狡辩,在床上不专心确实是不对。
他重重顶,“在想什?”
“想你……这混蛋,能不能轻点……啊!”
这大概是他为什会和结婚原因。
他想要个安全,知根知底,永不背叛伴侣。
那时国安局上层动荡,裴昀接手特别行动处之后又直打压老派保守势力,保守党代表人、国安局副局长段弘为缓和新旧两派之间关系,提出让和裴昀结婚。
名义上是段弘养子,实际上是他手培养和打磨兵器,也是夹在新旧两党之间缓冲。
受伤之后,作为兵器价值大打折扣,仅剩用途只有被送去联姻。
被他吐息弄得发痒,偏头躲开,说:“那像谁,喻小姐吗?”
“你吃醋?”
“想多。”挣开他,敷衍地笑笑,“其实喻小姐很不错。”
裴昀把拉回来,追问:“哪里不错?”
“和你门当户对,信息素匹配度也很高。是个非常合适结婚对象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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