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从来没有相信过。”
想去拿抑制剂,却被他抓着动不。
半晌,他低下头,睫毛微微颤动。
“你知道对于可能叛变特工,国调局会用什样刑讯手段吗?”他声音很轻,“进去最多是审问,你进去就不定。”
什意思……
“你说不相信你,你呢,你信过吗?”
想起去国家调查局那天,自以为是地扮演正义者角色,裴昀始终不发言。他在想什,他在旁观表演吗,他会觉得虚伪和可笑吗?
不愿再想,挤开他走进房间,从书桌上拿文件袋转身按在他胸口,“你怀疑,为什不直接问?”
“怀疑你……”裴昀向前步逼近,自嘲般轻笑声:“要是怀疑你,你现在应该在国家调查局刑讯室。”
被他逼得步步后退,直到小腿撞上床沿。
裴昀抬手抓住肩膀,舔舔后槽牙,说:“冒险把这些东西弄出来销毁,你以为是为什?”
再抬头时候,他眼眶泛红,深深看眼,然后弯腰拉开床头抽屉,把放在里面U盘拿出来丢在床上。
“你不是也在怀疑?”
极高匹配度使在这个时候与裴昀产生强大共情,对他失望和疲倦感同身受,竟然也跟着心痛起来。
“没有……”试图解释。
“知道,死去青梅竹马是不可战胜。”他打断,“哪怕已经过去两年,你还是更偏向段翊。”
“你想说你和喻晴里应外合,其实是为帮打掩护?”来自裴昀压迫感再次触发身体防御机制,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:“是不是应该感谢你?”
也许是没想到会是这样反应,裴昀愣下。
继续说:“你如果真相信,就不会担心这些东西被别人发现。承认吧裴昀,你害怕那个万,对不对?”
裴昀没有说话,抓着肩膀手却渐渐收紧。
浓烈信息素冲破阻隔剂扩散开来,突然意识到件严重事——裴昀易感期提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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