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羊盘下这间酒吧时候也出力,顺便霸占二楼密室作为自己狡兔三窟其中窟。这里存放整套通讯设备和枪。支弹。药,还有各种出任务会用到行头,所以暂时不用担心生存问题。
山羊是个beta,非常同情们这些分手就要洗标记,洗标记就要丢半条命omega。
“好好结什婚,到头来alpha什损失都没有,后果都让omega承担。”他打抱不平说。
没有告诉他真相,敷衍地嗯嗯两声表示同意。
“你也是,怎会栽在姓裴手里?”他又数落。
“你死不,保护你。”继续跟他贫。
“你?”山羊拉下墨镜露出半只眼睛,不屑地瞟眼,“你这丢腺体小瘸子还是算吧。”
“……”有口难辩,“没瘸。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山羊把墨镜戴回去,继续躺在摇椅上嚼槟郎。
午后太阳晒得人发昏,几口把冰激凌吃完,心满意足地舔舔嘴角,在脸上盖张报纸躺倒开始午睡。
第四天。
现在住地方是曾经个代号叫山羊线人开酒吧,他完成卧底任务全身而退后,盘下这间酒吧养老,顺便在黑市做做情报生意。
酒吧开在条闹哄哄小街上,很不起眼,每天接待也都是普通客人。从二楼走廊尽头杂物间进去,墙壁上有道暗门,后面是房间。
没有人找得到这里。
问山羊,“特别行动处前0001号特工现在在第七大道麦穗街GoatBar吃冰激凌这条情报可以卖多少钱?”
“可能是因为匹配度太高吧。”把锅推给生理本能,“谁能拒绝98%呢?”
这样日子其实也不错,怪不得大家都想退休。
那天从医院跑出来,瘸拐地找到这里,后颈没长好伤口往外渗着血,看起来格外狼狈。
山羊以为在执行任务,表情夸张地问:“什人这有种,把你腺体都弄伤?”
“自己。”疲惫道,“离婚。”
他目瞪口呆半天,冲竖起大拇指:“真有你。”
山羊腆着啤酒肚,悠哉悠哉地丢粒槟郎在嘴里,冲比个六。
“原本只值三千万,最近突然冒出来个土大款,直接抬到六千。啧,什仇什怨。”
“嚯。”没想到自己这值钱,惊得口吞掉大勺冰激凌,牙齿冻得直打颤。
“这样,你把情报卖出去,咱俩对半分。”
“不不不不不你少忽悠。”山羊连连摆手,“贪得多死得快,老子还想多活几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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