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说话。
那是很久之前事,他也说过永远不会让失望,结果最后们谁都没有做到。
年少承诺总是这脆弱。
“……算,你走吧。”段翊突然放弃什似说,“给过你机会,你还是要离开。下次见面,可能不会这容易放过你。”
“下次见面,”裴昀冷声打断他,“先杀你。”
裴昀这人最知道怎惹人生气,猜段翊现在脸色定很难看。
正想着,西南方向忽然传来声巨大爆破轰鸣,连带地面都跟着发出颤动,热浪和硝烟随之而来,听到有人慌张地说有直升机爆炸。
段翊依旧不慌不忙,问裴昀:“你干?”
裴昀坦然承认:“是。”
第声爆炸后是第二声第三声,停机坪到基地有段距离,烟雾还是很快飘过来,那边有人被呛得连连咳嗽,也觉得有些鼻子发痒,没忍住低头打个喷嚏。
办……
他总不会没留后手吧……
太冲动。
“不,们不样。”段翊说,“是把他带出囚笼那个人,而你是囚笼部分。你知道吗,真正伟大爱不是占有,是自由。但你们信仰,体制,意识形态,束缚他自由。”
“去你妈伟大,”裴昀点都不给面子,“老子就要占有。”
“好啊。”段翊无所谓地笑笑,“期待那天。”
话音刚落,头顶传来直升机轰鸣,不太相信段翊就这样放离开,但他确实没有再动作。
“怎回事?以为过来会看到枪战,你们这是在干什?”耳机里Quinn不解地问。
“Quinn,搞定吗?”裴昀压着声音问。
“搞定。”耳机里Quinn很快回答,“现在去接你们。”
“小迟,”段翊忽然叫,“你也想和他走吗?”
“……”低下头,“没有选择。”
段翊似乎在思索什,过很久,微微叹气道:“你说过会永远相信和支持。”
想笑,又觉得心里某个地方酸酸。
“……”段翊大概是被这样粗鄙之语给堵下,再开口时候声音透着无奈:“你今天真要带他走吗?”
裴昀不耐烦:“废话。”
“你会后悔。”段翊认真地说,“这不是威胁,是忠告。裴处,念在们共事多年,劝你不要参与这件事,没猜错话,你今天行动并没有向上级报备。”
“段翊,”裴昀笑,“你个TCO人,操什国安局心?你要是觉得你们这个破组织没前途,处随时欢迎你改邪归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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