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昀嗯声,“你还记得行动前天做什吗?”
“前天……和平常样,没什特别。”
当时并没有预料到第二天行动会改变生,所以仍像往常样吃饭睡觉工作。时间过去这久,再让回忆具体几时几分做什,真想不起来。
裴昀沉思片刻,又问:“那你记得当天和谁在起吗?”
这个记得,“和段翊。”
“明白。”电话那边Quinn恍然大悟,“不属于你们体系,所以相对而言是最可靠。”
裴昀不置可否。
“……以为你是艺高人胆大,没想到你考虑这多。”Quinn说。
“那呢,为什相信?”忍不住插话,“你这容易把带出来,就没想过可能是段翊圈套吗?从现在形势来看,才最有可能是叛徒。”
“你说没错,外面人也都这想。”裴昀语气如常,“所有证据都证明你不清白,所以你要老老实实待在身边。”
下筷子,“明天自己去解释,大不不干有什不起。”
“你不干也不干,破规矩这多早想跑路。”Quinn吐槽完,顿顿,又说:“你说这话别被苏迟听见。”
心里五味杂陈,犹豫下还是开口说:“已经听见。”
“……”Quinn干笑两声,“们开玩笑。”
“所以昨天行动,只有你们两个人知情?”问。
刚说完,就感到周围气压低几度,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似乎说什不该说。
不太懂他逻辑,说来说去还是没有解释为什明知有问题还留着。
“Quinn,最近这段时间你也避避风头吧。”裴昀又对Quinn说,“怕忍不住和国安局翻脸连累到你。”
“好。哦对,之前你让查苏迟邮箱登入记录,查过没有异常,你们再仔细回忆下,说不定漏掉什细节。”
“好,知道。”
挂断电话,想想Quinn话,问:“两年前那封邮件吗?”
“们两个就够。”裴昀说。
想起当时起另个同伴,问:“林叙呢?”
这次裴昀没有回答问题,而是想想说:“国安局内部比想象还要乱,所以有些事情知道人越少越好。”
“你怀疑林叙……”
“怀疑每个人。”他抽两张纸摁在嘴上,抹掉唇角意面酱汁,“其实你也知道哪怕是同生共死过人也有可能背叛,你只是从来不愿意去想这个可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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