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俊道:“还不明白吗?拿钱走人。”
谭渡之有些好笑:“凭什。”
严俊嗤笑声:“凭什?凭看着小叶子长大,凭你沾身骚甩都甩不掉。你在这里只会给他带来麻烦!”
听到这话,谭渡之沉默。
严俊讥诮道:“你和他本来就不是同个世界人。听福伯说,小叶子为给你接手筋脚筋把家底都掏空。你知道他个人攒点银子都有多难?”
青麦让灵马吃,今天他心系着谭渡之他们,实在提不起精神去想这事。
灵马不吃东西,吉祥吃得可欢。骄傲灵马甩着脑袋表达对草料嫌弃,顺带也嫌弃下吉祥。
吉祥是个记仇骡子,第次看到灵马时候,它正拉着车架。当时这头意气风发马就对它不太友善,现在嫌弃它也就算,竟然还嫌弃上叶缓归准备草料!这还得!
吉祥不动声色将嘴里草料全部咽下去,趁着灵马不背,它背对着灵马猛踢两脚。两只后蹄重重踢在枣红马身上,枣红马被踢个猝不及防,踉跄倒下去。
吉祥个头不比枣红马小多少,它击得手又乘胜追击。只见它对着倒在地上枣红马连踢带咬,枣红马什时候受过这种委屈,它又疼又急只能嘶鸣起来。
“他全部家底只有五六百两银子,这些银子,是他这些年来翻山越岭找灵植换来,是他嘴里省手里挣。就这样,都不够给你填窟窿。”
“他借福伯三百多两银子,就为给你买凤凰足。为还这些钱,接下来他要过什样日子,你想过吗?谭渡之,你算是什东西,你凭什让他付出这多?”
谭渡之冷静说道:“会还给他,千倍百倍还。”
严俊给谭渡之个轻蔑眼神:“你拿什还?你身上东西拿出任何件给他,都会给他带来灾难。靠你身体吗?难不成你天真以为你能站起来之后可以留在珍珠湾和他起种地养花?”
谭渡之反问道:“为什
叶缓归正在疏果,等他听到惨叫时候,吉祥已经在和灵马战斗中取得压倒性胜利。
叶缓归把扑过去拉着吉祥缰绳:“吉祥!!你闯祸!”
枣红灵马身上被踹无数个蹄印,它耸头撘脑蔫,吉祥昂首挺胸。见叶缓归脸崩溃,它还得意叫两声。
叶缓归苦着脸,严大哥对他这头灵马可重视,要是被他知道吉祥踢他马,吉祥明天就要变成骡肉火烧。
叶缓归家客厅里,谭渡之盯着严俊甩在桌子上储物袋:“什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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