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惊又怕盯着谭渡之看,谭渡之明明已经修为全无四肢被废,为什他会如此恐惧?谭渡之说话样子气定神闲,根本不像他想象那样惊慌失措慌不择路。
尽管严俊不想接受现实,他必须要承认,他被谭渡之唬住。
谭渡之抬起下颚冲着桌上储物袋示意道:“拿走你钱,今天们两说什不要让小叶知道。他会担心。”
不知何时严俊头上出层细密汗珠:“外面都传言你废再也不能修行。只问你句,传言是真吗?”
谭渡之轻笑:“传言这种东西,百个人就有百种说法。”
严俊面色白又红:“……”
谭渡之道:“你口口声声说你在乎他,从小看着他长大,不忍心他受委屈,不想他被欺负。可事实上,欺负他人不正是你吗?”
严俊脸红得更厉害:“你,你胡说!”
谭渡之道:“是不是胡说你自己清楚,如果他按照你给修行方式继续修行。就算能侥幸筑基,最终也只会落得走火入魔下场。这事你是不是要给他个解释?”
谭渡之道:“叶缓归他不是你物件,他是人,有自己决断能力。无论是你还是,都不应该打着为他好名义替他做决定。和他之间事,等时机成熟会原原本本告知他。但是你呢?你对他做事,准备什时候说?”
严俊还想继续问下去,就听结界外面叶缓归哭丧着脸:“严大哥!吉祥把你家马打!你快来看看吧!”
严俊在谭渡之这里碰鼻子灰,等出门看到枣红马惨象时,他脸色直接黑。意气风发枣红马像是被霜打茄子,整个人蔫吧。
踢马吉祥嘴里叼着青草不紧不慢嚼着,完全没把严俊脸色放在心上。它打着响鼻,听到吉祥声音,枣红马紧张得四蹄乱剁不停摇着头。
叶缓归不好意思说道:“不知道怎回事,它们
严俊张张口,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谭渡之直视着严俊双眼:“就在这里。你若是想泄露行踪,管不住。但是若是因为你泄密导致小叶涉险,你就要做好被报复准备。”
“曾经什都不计较谭渡之已经死,现在谭渡之睚眦必究。哪怕是个残废,也能从你身上咬下块肉来。”
他用最平静语气说着可怕话:“如果叶缓归因为你告密受伤,你,你所珍视切,会毁去。你若是不信,只管试试。”
谭渡之话出口,严俊心中直发抖。他神魂正在颤抖,好像下刻就会被谭渡之捏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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