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彼此彼此。”舒襄把沙发上
零碎物件拎起来丢到
旁，“还跟以前样，
睡沙发你睡床。”
“你回来干嘛！”
舒襄又从卧室抱来床被褥在沙发上铺好，“想回来就回来
。”
他爸脏话绵延不绝，舒襄大概听，大多在骂他没良心，是个养不熟赔钱货。
舒襄对此已经习以为常，他爸骂累，自己也就停，然后才正眼看他，“这个月钱你怎
没打给？”
襄回这趟家绝对不是因为沈之森。
只是顺便，他要回去看看他那赌鬼老爸是否还尚在人世，再和他好久没见发小哥们儿好好聚聚……
好吧，还是因为沈之森。
甚至还因为回去要坐好几个钟头火车而请天假，从大早赶路赶到天黑，回到家后他爸果然是不在。
他们住在处老旧小区里，沈之森家原本和他家是邻居，只是人家不愿意蜗居于此，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搬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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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内散发着种污浊难言气味，垃圾桶里垃圾堆积如山，再去厨房看眼，果然有着满池子脏碗。
舒襄边骂着脏字边撸起袖子，先倒垃圾再洗碗，又去卧室抽屉里找到放好多年花露水把家里里里外外都给喷遍。
他爸不在，舒襄自然也没有呆在家里道理，联系哥们儿去酒吧喝酒，混到半夜才回家。
看得出，他爸对他突然出现还是有丝诧异。
两人都喝点酒，也都不是什温和好脾气，他爸先开骂，“小兔崽子，你他妈还知道回来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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