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襄又说：“
脸皮虽然厚，但也有自尊，你可以烦讨厌，但你别侮辱。”
姜准说不出话来，他当然知道是人都要点儿自尊，可是其他
追求者不会像他
样是副贱兮兮狗皮膏药，时间长
，他便以为这人本来就是没有心。
“……”姜准艰难地开口，“有些话，确实说过火……”
“还有呢？”两只眼睛眯起来。
姜准隐约觉得不对头，“你什
意思？”
“怎，想让睡这儿？”舒襄摆手，“不行，回去还有其他事要做。”
姜准四处看眼，压低声音，“不会是要陪什老男人吧？”
“年轻也可以陪。”舒襄自然而然地接过话来，“你给钱，也可以陪你。”
姜准拧起眉头，“你要多少钱？”
“哦，是这样，”舒襄朝后捋捋头发，“平常低于千是不给睡，如果是你话可以打个对折，只要五百就可以随你搞。你喜欢什姿势？或者上你也可以，但是口话需要另外加钱。”
“滚，快被你挤掉。”
舒襄笑声更大，“姜准，你说实话，今天看不好看？”
“别他妈再化妆，像个娘们儿。”
“你不喜欢啊？”
“给你脸是吗？”
舒襄坐在摩托上笑弯腰，“乖儿子，你可真听话，来，让哥哥亲口。”
姜准脸轰地下就红，烧红他是被戏耍怒火，舒襄又说：“干嘛？生气？
“你给闭嘴！”
“嘁，玩不起。”舒襄轻嗤，“老子就是要回去卸妆，你们宿舍如果有卸妆水就跟你回去睡。”
“没有，滚吧。”
眼看舒襄就要出发，他却又用脚踩地朝后退点，退到姜准对面，正色道：“姜准，你能不能别再骂？”
这突然正经使得姜准也愣住，他甚至都忘反驳，难道他们不应该是对骂才对吗？
“对，给脸。”舒襄拖长声音，“是最贱最不要脸人，没爸妈教，没有廉耻心，喜欢全天下最帅大帅哥，这大帅哥爱装b，还爱骂人，可还是喜欢他，你说贱不贱？”
姜准原本还有想要道歉意思，这样来是完全没有，同时暗暗想道，真是贱到家。
舒襄路晃回学校，走到宿舍楼下时姜准看眼表，居然已经将近点。
舒襄个哈欠接着个哈欠，姜准看他费力地将摩托掉个头，又重新跨上去，然后抬抬下巴，“回见。”
他眼影很顽固，揉这半天还依稀地闪着碎光，姜准看眼天上月亮，“你还回去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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