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
白水倒是
饮而尽
，喝完之后舒襄用肩膀那块干净布料擦擦嘴巴，沈之森看着他做完这个丝毫不美观动作，又看着他恹恹地把头靠在侧椅背上，这才开口问道：“他除打你，是不是还做别？”
“没有。”
也怪钱征是个巨人般身材，他衣服尺寸太大，舒襄稍低头，胸前大片皮肤就会晃出来，那些细小淤痕还是其次，主要是他nai头也肿，可能是顿乱战时被姜准咬，在医院时没太注意，可是旦安静坐下来便被衣服磨得火辣辣疼，可能还破皮。
舒襄把领口尽可能地往上拉拉，“姜准会受什
处分？”
“其实就他做这些事，开除都可以。”沈之森顿顿，“但是
估计会留校察看。”
催促登机广播已经响起来不止遍，沈之森还是有商有量，“走吧？”
最终还是上飞机，舒襄简直想迎面给自己两个来上大耳光，沈之森买票还不是经济舱，虽然舒襄没坐过飞机，但也知道这应该是商务舱。
沈之森松颗衬衫上扣子，让舒襄去坐到靠窗位置，“这边坐着会更舒服些。”
沈之森以前在教书时候很少穿正装，他更喜欢穿些舒适休闲便装，他也注意到舒襄盯着自己袖口看，便说：“今天来之前在开会。”
舒襄垂下眼睛嗯声，他用左手艰难地操控手机，找到沈之森支付宝账号，给他转去两千块钱。
“哦。”
“谈恋爱好玩吗？”
舒襄眼睛紧盯着窗外不吭声，沈之森语气说是质问也不像，但是因为太过于解，所以他感受到种自作自受耻辱。
眼眶开始不得劲，估计是少眼镜屏障，泪珠掉下来时候就连舒襄自己都始料未及，他还没来得及擦，另外眼泪便接二连三地涌出来。
沈之森递给他纸巾，他也执拗地不肯接，闭上眼睛仿佛就能暂时逃避，好在沈之森是个从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人，只是在飞机即将降落时“叫醒”他。
沈之森却提醒他，“快起飞，把手机关机。”
“知道。”
沈之森不易觉察地笑下，在飞机起飞后给舒襄要杯热牛奶，然后往舒襄手旁推推，“吃东西之前先垫垫。”
沈之森总爱给他喝牛奶，这也是从小到大养成习惯，虽然后来沈之森不那样说，但是在舒襄很小时候他确实说过：小襄皮肤像牛奶样白，就应该多喝点牛奶。
舒襄全天滴水未进，单是喝牛奶会腻到想吐，沈之森也又给他叫杯白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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