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
意思？”
舒襄
脑子里
片空白，他知道沈之森已经二十五，过
这个村可能就没这个店，可他还年轻，他还没有过十六岁生日……就像被什东西推着往前赶样，舒襄话也是张口就来，“
爱你，不想你结婚。”
“什？”
“他妈说爱你。”真是昏头，骂完之后又开始道歉，“对不起，沈之森，你没有跟男人试过你可能不知道，男人未必会比女人差，你不是很喜欢吗？皮肤白，长得也不差，你不是喜欢腿长吗，腿就很长，还会做饭，你要是跟在起也会很听话，也再不跟其他男人亲嘴……”
舒襄语无伦次，甚至举起三根手指头发毒誓，如果他说不是真就让他出门被车撞死，永世不得超生……沈之森只是静静地听他讲完，又等他把情绪平复下来，才说：“小襄，不要胡闹，你知道，接受不同性。”
那会儿是舒襄高结束暑假，被沈之森发现之后舒襄便和当时那个男朋友分手，沈之森也不多说什，只问他，“小襄，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后要上哪个大学？”
舒襄是老师眼中深恶痛绝坏学生，搞起同性恋之后更是让他臭名远扬，他是个生活在下水道中永不见天日老鼠，日三餐都不得以保证，哪里有想过去念什大学。
虽然他成绩不算很差，大聪明没有，小聪明是有些，沈之森解他，所以又问，“你不是直想来找吗？考J大吧，这样你就能经常见到。”
J大那种学校舒襄怎配上，他想是另外条路子，等到高中毕业，便去J城打工，他喜欢画画，可以去到纹身店做学徒，可是随着沈之森婚期渐近，他打算也在被逐渐磨灭。
沈之森又说：“你也不比谁差，如果你有这种想法，明天就会来你家帮你，等到过两个月回J城，也会每天和你开视频督促你。”
“不需要你接受，接受就可以。沈之森，你肯定跟女人做过对不对，跟女人没多少区别，上网查，真
这听起来像是个稳赚不赔买卖，可是舒襄贪婪是无休无止，他酸溜溜地开口，“这样你不就没时间陪你女朋友？”
“哦。”沈之森神色和语气都是淡淡，“她还是没有办法接受婚后需要在J城租房子住，所以谈崩。”
“谈崩意思是？”
“分手。”
“是吗？”舒襄实在是控制不住，几乎是大笑出声，沈之森有些不解地看着他，舒襄抹掉笑出眼角眼泪，“吓死，以为你真要结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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