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襄也跟着凑了过去,他拈起一只烧麦塞进了嘴巴,“谁买的?”
“接你男人的那个小孩儿。”舒襄爸说:“你男人是干嘛的,这么有派,大老板吗?”
幸亏这老头儿每天只知道抱着手机打麻将,对什么明星完全不感兴趣,舒襄顺手在他那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,“给你吃你就吃得了,还他妈那么多废话。”
舒襄爸抬眼骂了舒襄一句,随即用手挡住了眼睛,“真他娘的造孽,我都没眼看
然后就是享用他,这估计也是舒襄求之不得的事,要说这舒襄也真是天赋异禀,耐着性子睡他一两次便能从中得到趣味。外表看似荏弱,实则有些肌肉,不但有肌肉,屁股还又圆又翘,但单说他通体洁白浑身细腻光滑就够人好好把玩一段时间的了,虽然有些小伤也无伤大雅。
厮混了一夜,石蔚第二天一早还有工作,舒襄在这个点是起不来的,呈大字型趴着睡得正香,他只赤身穿了件上衣,也不知道这人是抽了什么风,一办完事就立刻要把上衣穿上,真把他nai头上的那个小疤给当回事了。
只是他殊不知他这样还更勾人一些,石蔚拍了拍他的屁股,原本是想告诉他自己要走了,可不知为什么又把体内的邪火给勾出来了。
悄无声息地就压了上去,舒襄有起床气,被折腾醒了之后张口就骂,可他的气也消得很快,只需要石蔚给他来一个结结实实的早安吻,他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,过长的睫毛成簇的黏在一起,“又来?”
“嗯,想要你。”
这一折腾又折腾了小半个钟头,到最后是石蔚不得不走了,舒襄勉强爬起来去冲了个澡,一照镜子吓了一跳,他沉溺于石蔚给他的温柔,却不知道这温柔也热烈,脖子连着肩颈都留有不少温存后的痕迹。
之前姜准也会给他身上搞出这样那样的痕迹,但是舒襄只觉得煎熬,没什么前戏,就只是单纯的进入,甚至让他一度认为上床都是这么回事,甚至产生了排斥的心理。
说起姜准,也不知道这个犟种如今活得怎么样了,舒襄自从毕业之后便退了姜准那个班的班级群,倒是偶尔还和钱征聊上两句,钱征说姜准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,就连他也联系不到。
别是死了吧,舒襄叹了口气,算是为他那段短暂的爱情,同时他也给了姜准一个最诚挚的祝福,他希望姜准这些年可以把活儿练得好一点,不然真是白长了一张帅脸。
走出卧室,舒襄他爸也已经起来了,正坐在桌前享用早餐,不是平时吃的速食面包,而是有烧麦,有小油饼,有大米粥有豆腐脑的真正意义上的早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