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怕是新情人,可这俩都是死活要在上面人,如果真上床,不会干拼刺刀吧,这个场景舒襄想都想不出来。
于是到次日舒襄果断又去趟,他这次是晚上去,他也知道石蔚这会儿正在工作,认准屋内有灯,上去便直接按门铃。
想都不用想,姜准这货是故意不给他开门,舒襄早有心理准备,按累就歇会儿再按,除非姜准真叫保安过来将他带走,否则他整晚就死磕在这里。
循环往复地按将近有个钟头,舒襄也坐在门口打起哈欠,后背猛空,是他倚靠着门板松动,舒襄急忙拍拍屁股起身,姜准只将门开小半,蹙眉看着他,“石蔚不在。”
舒襄拨拨乱糟头发,“就找你。”
突然打开大门“砰”地声撞上舒襄额头,可见开门这人怒气,额头大抵是起个包,不过舒襄并不在意,飞快地从门后闪出来,刚抬头,整个人就像被泼盆冷水般地怔住。
面前人身材高大,穿双深蓝色凉拖,身上也是套棉t和短裤家居装扮,头发剃成短短毛寸,脸虽好看,但却阴翳,长长浓眉皱着,眼睛下面挂着乌青黑眼圈。
在经历最初震惊之后,舒襄第想法居然是,这他妈都几年,怎这货还是副苦大仇深模样?
居然会在这里碰到他疯狗前任姜准,这是舒襄万万想不到,他“卧槽”声,手中那唯点没咬完雪糕也跟着应声而落,落到舒襄鞋面上。
姜准估计是觉得恶心,朝后退小步,他左手始终扳着大门,似乎是担心舒襄突然闯入,然后抢在舒襄开口前说:“还不滚?”
姜准嘴角
舒襄刚张开嘴巴,大门已经在他眼前重重地关上,舒襄再度确认下门牌号,确定自己没有找错地方,门框上春联甚至还是舒襄帮着石蔚起贴。
他看眼只剩下根木棍雪糕,又用力挠挠后脑勺,他脑子现在有点乱,急需缓缓。
回到家之后舒襄依旧是没能够缓过来,对着镜子看眼,额头正中果然是鼓起个不小青色大包,他那烦人爹又来问他是不是去找石蔚干仗。
舒襄骂两声,揉揉额头上包,他原本已经订好第二天高铁票,但他突然打算缓两天再走,他要探究竟,为这个凭空跳出来姜准。
他甚至还失眠,夜都没有睡着,第二天早上定会挂上姜准同款黑眼圈,他就是想不通,如果姜准真和石蔚认识,他们到底是个什样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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