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之森在他身旁坐下,顺手也把刚刚买回来避孕套和润滑油收进抽屉里,沈之森摸着舒襄后脑勺,就像小时候那样轻声问他,“小襄,你跟哥哥说,你到底是怎?”
当然是等不到回答,就算再往前倒个二十年舒襄也不会回答他,他觉得自己是男孩儿,男孩儿就不哭哭啼啼,不矫情,但是他会要亲要抱,从小就是。
也许是哭够,舒襄猛地坐起来,也不知道是流多少眼泪,眼睛都肿得小半,枕头上也晕出大片泪痕。
舒襄歪头盯着他看,沈之森帮他把迷进眼睛里发丝给挑出来,心头像被巨石压,他这辈子说很多言不由衷话,但也总有些是真,他希望舒襄好
之前在大学时候,有次舒襄也是喝多,半夜三更在大路上打滚,还尿裤子,后来还是沈之森给他捡回去,到第二天沈之森跟他讲起这件事,那次舒襄就真害羞,足足躲他个星期。
为防止这样事情再度发生,沈之森首先带着舒襄去趟厕所,帮他拉开拉链,他又不配合,折腾好久才算是真正尿出来。
然后沈之森又打算给他换套睡衣,舒襄也是拒不配合,你要脱他衣服,他便从床这边滚到另边去。好不容易脱上衣,沈之森也没着急去拉他裤子,而是按住他肩膀,仔细观察他nai头上那个小环。
这里原本有个疤沈之森是知道,什时候又穿这个环沈之森不知道,但他能看出来舒襄很敏感,稍微地碰碰便主动挺起胸往他手里送。
这个东西摘下来还有些麻烦,沈之森将这小东西拿在手里反复打量,最终在这个小环内侧发现两个字母——S.W。
沈之森眯起眼睛,他看向舒襄,舒襄还知道保护自己所有物,飞身起来抢,沈之森眼疾手快地摁住他,闪身进卧室里面卫生间。
应该是不跟那个小明星在起吧,沈之森单手撑着洗手台思考,舒襄既然跟李青松说自己现在是单身,那应该就是单身,舒襄从不在这种事情上骗人。
沈之森最后又看这个小东西眼,然后顺手就给它丢进洗手池下水管道里。
再出来看舒襄,他发现舒襄正趴在床上,把自己头深深地埋在枕头里面,裤子也被他给脱掉,皱皱巴巴地踢到床下。
沈之森把他裤子收起来叠好,因为舒襄身体在这白灯下面白得过分耀眼,他又把吊灯亮度从亮白调成昏黄。正打算给舒襄扯条被子,沈之森又发现舒襄肩膀耸耸地,像是在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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