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两个从来都是不需要避讳关系,更何况已经上过床。可是舒襄不想换,不想动,他只想要安静会儿,所有人都别来烦他。
沈之森坐到他身旁,摸摸他头发,明明舒襄以前是很喜欢这个,他禁不住鼻尖开始发酸。
“来,伸手。”沈之森拉开外套拉链,竟是想要帮他换。
是变装人偶娃娃吗?想起来小时候穿女装经历,舒襄用力把沈之森往旁边推,“求你大哥,你能不能滚啊!”
“都说不想见你。”舒襄像个机关枪样地不停输出,“不懂你现在在干嘛,你根本不用像赎罪样跑来讨好,是欠你好吗,你让不再缠着你这根本不是你错,是他妈自己犯贱想不开。可是现在没有功夫应付你,和石蔚谈年多,他妈还没办法完全走出来。草!”
被扯掉两只,但是尽管如此,他看起来还是像个很高端知识分子。
舒襄就更好不到哪里去,反正他本来就是个小混混样人,这种场面沈之森见得多,舒襄但凡跟人打架定是沈之森过来帮他上药。
此刻也是,舒襄被沈之森强行掰着脑袋查看,甚至还要他张开嘴巴检查他牙齿有没有松动,舒襄配合,但却对这切感到厌恶。沈之森要出门帮他买药,舒襄骗他说家里有,于是沈之森便在客厅到处翻找,舒襄终于是忍不,对他说:“别找,不想擦药。”
沈之森闻言果然是站起来,表情中有几分无奈。你自己明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,舒襄心里想。
“你真把他说话录下来?”
舒襄愤恨地抓把头发,“已经把你从黑名单里拉出来,不想见你是因为不知道该怎面对你,也不想陪你睡觉,见到你他妈就变得……”舒襄哽住,“求求你让过几天安生日子。”
沈之森放下手边衣服,又看眼舒襄还在朝外渗血指甲,说:“知道。”
然后他就出去,只是过会儿又拐回来,舒襄还没来得及烦躁,就
“假。”沈之森说:“为让他快点走。”
“哦。”舒襄低头看自己在打斗中劈掉只手指甲,“沈之森,你也走吧。”
沈之森又走回他身旁,把刚刚没有检查到这只手抬起来认真检查遍,伤得还不算轻,指甲缝里已经开始渗血。
“这得赶紧处理。”沈之森说。
“小襄,跟去趟医院吧。”沈之森说着推门进舒襄卧室,从里面找出件长外套以及条长裤,示意舒襄换上跟他出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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