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之森在车上简单跟舒襄介绍下情况,他说舒襄妈五年前和再嫁丈夫离婚,除舒襄还有个正在读大学儿子,这个儿子疑心比较重,需要舒襄去先做下亲子鉴定。
他妈没什文化,平时就是摆小摊,留给舒襄这套房子是她这二十多年来省吃俭用自己攒钱买,另外还有些不算多存款,是留给小儿子。
确实是命苦,舒襄撇撇嘴,沈之森又嘱咐舒襄让他定不要跟他那个同母异父弟弟起冲突,貌似这人不但疑心重,还是个刺头。
医院这地方舒襄没少去,可还是第次去看将死之人,沈之森始终走在他前面为他开路,他身上还套着沈之森外套,从医院大门到病房,短短段路,竟走出身汗来。
走到病房门口,也是顿下,沈之森回头用力捏捏他肩膀,然后推开房门。
沈之森愣下,并无愠意,随手弹弹烟灰,“头发白很多吗?”
其实没有,笼统地打量完全看不出半点白发踪迹,但是舒襄还是胡乱点点头,“嗯。”
沈之森笑笑,有些不太自然地拨拨头发,“现在跟你走在起就像是两代人吧?”
舒襄嗤声,说这些没用瞎话,沈之森是个妖精,老不老都帅,更何况他也不老,三十来岁,正是个男人最有魅力时候。
等到沈之森抽完这支烟,他们刚好也走到车前,沈之森帮着舒襄拉开副驾门,等到舒襄坐稳之后又帮他拉开棉衣拉链。
病房里面已经有两个人,舒襄只认识他那老不死爹,还有个年轻点,挺丑,舒襄猜测应该是他那同母异父弟弟,看来他这弟弟并没有吸取到任何优良基因。
舒襄爸见舒襄下意识地开口要骂,被沈之森个手势给制止,沈之森又扯下他胳膊,示意他往病床前走。
其实舒襄早就看到,只是有些恐惧,他很少会去恐惧什事情,但此时却有点不敢上前,
双手终于得以自由,舒襄第时间想要把这衣服给脱掉,却被沈之森给制止,“天冷,穿着吧,会儿就到。”
“你呢?”
“你知道不怕冷。”
年轻时沈之森确实是不怎怕冷,真是邪门,舒襄又开始思考起年龄问题,年轻沈之森也不会在初冬就穿得这样厚。
沈之森还给他带些吃,小饼干和巧克力之类,都是他小时候爱吃,舒襄想想,剥颗巧克力塞进嘴巴里,里面还有着奶味夹心,这是个挺久远牌子,也不知道沈之森是从哪里买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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