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得你以前会戴隐形。”
“在家里还戴隐形,钱又不是烧。”
“给你买。”
“他妈眼球敏感。”
舒襄尝试着抬几下胳膊也没能抬起来,姜准那种隐晦又热烈目光同为男人都能明白,在这场异常荒谬争执当中,他第次有愠意,“松手。”
死决心,虽然还抱有着展望宏图,却知道自己迟早要折在舒襄手上。
“这几天工作怎样?”舒襄自然而然地换个话题,同时挤出丝笑意,“今天这,bao躁,是不是工作不顺心?”
“挺好。”
“哦,对,你在做什来着?”
“外贸。”姜准几乎有些咬牙切齿,他记得他跟舒襄说不下三遍。
“不要。”
姜准就像着魔样失控抱住他,眼镜也被挤压到地上,舒襄索性不挣扎,任由他半拖半拽地把自己压到床上。
姜准是座暖烘烘小山,这座山还拥有者俊秀外形,也不知道是不是前段时间在工地卸货卸,掌心都变得粗粝,宽大手掌顺着舒襄松垮衣服下摆摸进去,没什进步,还是毫无章法。
舒襄被他掐得nai子有些痛,裤子半褪到跨间,迎面是粗重呼吸以及发红双眼,舒襄不是不想反抗,而是发会儿呆,像是知道这出迟早会来。
他倒是不后悔收留怜悯姜准,但真不想附赠项陪睡义务,舒襄像具尸体样被他摸来摸去,终于难以忍受地按住他手腕,“姜准,你再扒裤子就他妈彻底掰。”
“钱好挣吗?”
“就那样。”
舒襄点点头,又打算把眼镜架回脸上,却被姜准按住手,“别戴,就这样好看。”
他眼珠是两颗琥珀色水晶玻璃球,可能也是因为近视原因,所以常有水儿。
舒襄看眼被姜准抓着手,“不戴看不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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