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襄爸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
人，该坦白时候却不坦白，沈之森追问
整整
个晚上，他也不肯告诉舒襄具体地址。
后来沈之森有些不耐烦，舒襄爸才支支吾吾地说着，“小森，你别生气，
家襄最近天天出去疯跑，每天都喝个半死才回来，怕他酒后没把持好自己跟人那个……”
舒
学两声猴叫，然后哈哈笑阵，又看到弹幕说他哗众取宠真令人恶心，舒襄突然想起开这场直播初衷，当即就比着中指骂回去，“草你妈，说老子恶心，那老子就说点更恶心事恶心恶心你……”
他口齿并不通畅，这是酒精在作祟，“对啊！”舒襄又说：“是刚刚发微博，谁给发消息？石蔚，草！石蔚给发消息，真他妈烦死，老子都说不给他睡。”
“在发癫说胡话？”舒襄摆手，“以前跟你们样很喜欢他，追他吧？好像是，但他也套路。”舒襄表情扭曲地陷入段痛苦难缠回忆，“们在起年多，这个老变态，他有点抖s，什
是抖s？”舒襄边说边掀开自己上衣，拿着手机逼近到自己胸前，“看到没，这里有个孔，就是他当时逼着老子打。”
“看不到？明明很明显！”舒襄急得抓耳挠腮，做出许多匪夷所思举动，弹幕上所有人几乎都以为他疯，但他只是嘴拙，他知道自己意识还算清醒，最起码远远没有到断片地步。
直播间被警告，也不知道是不是平台也想看看热闹，居然没能给他立刻关播，也许是错觉，舒襄觉得直播间骂他人少些，好多人都在讨论他身体，说他什粉粉嫩嫩，还说甚至有点相信他说话，他要是石蔚他也冲。
人数越来越多，果然看热闹是人类本能，舒襄知道他这场直播撑不太久，已经有石蔚粉丝在列队举报。
“为什要开直播黑他？”舒襄哼声，“说都是真，没黑他，是他因为不受他控制之后恼羞成怒，没抄袭，他和个叫祝天星人黑抄袭，真他妈要恶心爆炸……”
舒襄异常痛苦地抱住头，如果再不能转移下注意力话他担心他又会毫无自制力地挤出些眼泪，舒襄赶紧从口袋里摸出烟来，他没直播过，还没有什避讳镜头抽烟意识，刚袅袅地对着屏幕吐出第口烟圈，直播间屏幕就黑下来。
还是被迫关播，这是在情理之中，舒襄又接二连三地将这支香烟迅速抽完，然后头栽到桌子上.
沈之森是在个小时之后赶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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