朦朦胧
闻路明继续说:“你手机关机,担心有什事,打电话问秦南他哥,他说你喝醉。”
猜可能是秦北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对,所以让闻路明来接。
至于其他也没兴趣再问,闻路明似乎也对私事不大感兴趣,路无话。
到家时情况变得更糟,酒精和药物使头痛欲裂,四肢酸软,偏偏没有抒发欲望又在体内疯狂叫嚣,仿佛想要撕裂身体。
闻路明扶下车,恍惚中感到阵天旋地转,脚下个不稳瘫倒在他身上。
“唉,唉,等等。”秦北拉住,“你真没事儿?不放心你。”
拍拍他胳膊,“喝醉玩脱,没事儿。”
他还想说什,被打断:“头疼,你让回去歇着吧。”
秦北目光在和闻路明之间折几个来回,终于肯放手,“那行吧。闻老师拜托你照顾他。”
闻路明淡淡道:“放心。”
别看他。”对秦北伸出胳膊,“扶起来。”
秦北正要动,只手先他步抓住小臂,把从沙发上拉起来。是闻路明。
闻路明皱着眉头言不发,脱下自己外套给披上,遮住凌乱不堪上半身。
“谢谢闻老师。”笑笑。
闻路明没笑,声音喜怒难辨:“送你去医院。”
“怎出这多汗?”闻路明声音近在耳边,又好像隔得很远。
抓紧他袖子:“热……”
分不清自己现在是醉还是没醉,说没醉,头晕得要死,脑袋里像是有人拿鼓槌把头当架子鼓敲,要说醉,感官又异常灵敏,不经意肌肤触碰都会让战栗。
几乎是控制不住地用鼻尖和嘴唇去蹭闻路明颈侧皮肤,边蹭边发出难耐喘息。
“言乔?”闻路明把扶起来,“你怎?”
坐进车里终于放松下来,心想又在闻路明面前丢次人,他这会儿指不定怎鄙视呢。
正想着听见闻路明问:“伤口疼吗?”
“不疼。”回过神来,摇摇头问:“你怎过来?”
“出门前说晚上顺路去接你,你忘吗?”
想想似乎有这回事,记不太清。
“点儿小伤用不着。”
“听。”说这句话时候,闻路明看向,目光似乎有点冷。
不自觉打个寒颤,但还是硬着头皮说:“真不想去。想回家。”
身上没力气,嗓子哑,鼻音也重,大概能显得比较像是示弱。
闻路明皱着眉头,也不知道在不高兴什。对视片刻,他做出让步:“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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