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言乔,”路上闻路明突然问,“你元旦假期有什安排?”
“元旦?”和闻路明认识时候是夏天,转眼已经到下雪季节。
往年跨年都是和狐朋狗友起过,不出意外年年身边也都是不同人,但当然不能和闻路明这说,只能说不知道,没有安排。
“去北方玩吗?”他问。
“们现在不就在北方吗?”脱口而出。
和闻路明关系似乎并没有什改变,他依旧有条不紊地工作和生活,间隙顺便照顾猫和,也依旧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上班,不是在办公室跟韩潜喝茶吹牛,就是在酒局上和各路开发商扯皮。
赚钱本能大概已经刻在基因里,明明天正经生意没做过,却无师自通地学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,坐在谈判桌上仿佛言颂附身。
秦北说这是因为从小耳濡目染,想想也是,还没背完唐诗三百首,就已经开始旁观言颂日理万机。
唯难应付是这帮老油条都不是什正经人,从酒局上下来总想继续去搞点纸醉金迷东西,搁以前也就跟他们去,逢场作戏而已。但现在要考虑家里那位洁癖教授,要是回去时候身上沾什不该有味儿,免不又要遭夜冷落。
那些人都以为闻路明只是身边来来去去情人之,只有知道不同。以前那些柔弱可人omega哪敢给脸色看,但闻老师是真会把堵在浴室不洗干净不许出去。
路上有积雪,闻路明车开得很慢,他抽空看眼,脸上挂着浅淡笑意:“去更北北方。”
哪怕已经朝夕相对这久,看到闻路明微笑还是会色令智昏,几乎是想也不想地同意:“好啊。”
“这段时间工作有点累,刚好想休息几天。”闻路明说。
他带研究生最近开题
曾以为到死都会温香软玉左拥右抱,没成想现在才不到三十岁,就要开始学着拒绝些诱惑。
来二去有人好奇闻路明到底什来头,竟然让变这多。出于某种微妙心理不希望他们打听,更不想让闻老师接触到这些乱七八糟人,便总是打着哈哈糊弄过去。
某次闻路明来接,有人透过车窗隐约看见他半张脸,从此理解为什天天急着回家。说不是那肤浅人,但浪名在外,解释也没用。
怪只怪闻老师长得太过分,靠半张脸就让人想入非非。
今天周末,们两个难得都有空,闻路明同事给他两张话剧票,吃过晚饭后,们起驱车前往市中心剧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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