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套早就不知道脱在哪里,亲吻间隙艰难地开口:“你还……打不打抑制剂……”
闻路明完全忘这回事,盯着看三秒钟后缓缓摇摇头:“不打。”
“不行。”用手掌拦住他额头,五指抓进他头发里,“会有危险。”
闻路明握住手,浅浅地亲吻手腕内侧皮肤,说:“没关系。”
针织衫袖口从掌根滑落,他吻沿着小臂往上,电流样涌过全身,不自觉仰起脖颈,呼吸随着他亲吻变得断断续续。
近,他心跳太剧烈,又或许因为空气中信息素浓郁到令人眩晕,忽然失去说话能力,呆呆看着近在咫尺张脸。
“不要这样看。”闻路明遮住眼睛,说:“会想要吻你。”
最后他还是吻,不许看他,吻得霸道又热烈。在严寒和炽热交替中昏沉,分神想如果们直这样亲吻下去,最后会不会相拥冻毙于风雪,等明早太阳升起,路过人们会叹惋说这是对殉情怨侣。
而和闻路明事实上无情可殉,这样结束未免太亏。
在风雪中拥抱很久,闻路明身体越来越热,呼吸也变得急促。出于担心不得不用力将他推开,说:“你发烧,们先回家。”
壁炉里柴火噼啪作响,热浪烘烤着,成为闻路明帮凶。在两处热源夹击下逐渐晕眩,仿佛变成沙漠里干涸鱼,连声音也变得沙哑。
残存理智使无法放纵自己沉溺,再次催促闻路明回卧室打抑制剂。他信息素充满整个房间,横冲直撞地在空气中肆虐,哪怕是beta,这久也感到难以承受。
“你说过……需要信息素,”闻路明看着,声音低哑,“为什,因为,还是因为……”宇YU溪XI。
说到这里他戛然而止,目光变得愈发深涩,过很久,他很轻地笑笑,说:
“回家……”闻路明比刚才还要恍惚,无意识地重复话,“回家。”
费力地把他从雪地里拽起来,半拖半抱带回屋里,进门还没站稳,又被他压倒在地毯上,两个人接着滚作团。
“闻路明……”喝醉人比平时沉得多,试图把他推开,几次都徒劳无功。
客厅里壁炉烧得正旺,很快们两个身上雪就化成水弄湿地毯。闻路明把散落头发胡乱拨开,托着后脑勺亲吻嘴唇。
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失控过,好像不是言乔,而是他饥寒交迫中寻觅到食物。也从来没有这被动过,被他牢牢禁锢在身下,连呼吸都由不得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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