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
样。”闻路明抚摸着
脸颊，认真看着说，“昨晚不是因为酒精和信息素，是因为你在，所以才会失控。但弄伤你很抱歉，下次不会
。”
“下次？”
痛倒是不痛，只是被他揉过地方酥酥麻麻，又勾起昨夜混乱记忆。别扭地动动，不小心踢到闻路明腹肌。
“好，没有那
不禁……”话说半戛然而止，恨自己嘴上没有把门，还好闻路明没反应过来，补救说：“总之没怪你。”
说完赶紧从他怀里挣脱出来，穿鞋下床说：“去洗脸，晚上不是还有篝火晚会。”
站在镜子前解开睡衣，转过身撩起头发看自己后颈伤口，闻路明昨晚咬不止次，现在贴着创口贴，也不知道后面到底怎样。记得第次被他误伤，整整周后才看不出痕迹，这次……剪头发计划还是暂时搁置好。
“言乔，带高领毛衣吗？”闻路明进来，刚好看到敞着衣领衣衫不整样子。
重新变得沉静，除此之外，看向时还有丝难言复杂。
“醒，好点吗？”他问。
身体某处依然隐隐作痛，第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alpha和beta不同，在凌乱记忆片段里，对于闻路明进犯，几乎毫无还手之力。
这也不能怪他，怪只怪自己意志不坚定，被情/欲冲昏头脑，半推半就地把自己送到他嘴边。
不愿意示弱，避开他目光说：“还好。”
把头发扎起来，扣子扣好，说：“带，在行李箱里。”
他走过来，微微低头看着，对视几秒后不自在地移开目光，问：“干嘛？”
闻路明捏捏耳朵，说：“提醒你穿好衣服。”说着手掌移到下颌，捧起脸，使不得不再次看向他。
他吻落到鼻尖，然后蜻蜓点水地吻嘴唇，说：“你这样很好看。”
“跟平时不样……”
猜现在样子定很惨淡，不然闻路明语气里也不会有这明显愧疚和怜惜。他迟疑片刻，说：“昨天晚上……”
“你喝醉，信息素紊乱，控制不住自己。”叹口气，“闻老师，这像是们渣男会说话。”
撑着床坐起来，身体除酸痛之外并没有别不适，只不过低头看到藏在睡衣领口下红痕，还是有些心惊。卷起裤腿看，脚踝和膝盖也是青。
“……”张张口，不知道该说什。
“是不好。”闻路明垂着眼帘，握住脚放进自己怀里，缓缓揉脚踝，“痛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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