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点头，“哦……”
外面夜深
，重新躺回被子里，看着屏幕里安静工作
闻路明，渐渐有睡意。他偶尔看
眼摄像头，目光温柔沉静，好像此刻并不是相隔两千公里，而是就陪在身边。
半睡半醒时，忽然冒出个不着边际想法——想见他。
忘自己是怎
睡着，早上醒来时手机已经没电，插上充电器第时间，打开航空公司软件订下午机票，然后联系秘书，让她把能推工作推到
笑笑，“这样显得心诚嘛。”
闻路明也笑，笑意很淡，无奈摇摇头。看着他想起老道士话，不知道为什，忽然生出种患得患失感觉，好像隔着屏幕看得见摸不着，他就不是。
但忘他本来就不是。
“闻老师……”不自觉开口。
闻路明抬眼看过来，正要问什，身后忽然传来敲门声音。摆出个笑容，说：“没事，你先去开门。”
告诉他，只今天上山敬香前跟他说声。
闻路明让穿好衣服，注意安全。
他头像换成贝儿照片，照片里露出来抱猫半只手是。两天没见而已，看着闻路明头像，竟然生出种复杂难言近似于想念情绪。
忘自己说要用这几天习惯他不在生活，手指放在输入框上，犹豫下发句“闻老师”过去。
几秒后闻路明视频电话打过来。坐起来接起电话，戴着眼镜闻路明脸出现在屏幕里。他穿着熟悉睡衣，问：“怎言乔？”
“等下。”闻路明站起来，消失在摄像头视野里。
敲门应该是熟人，他在门口耽搁很久。百无聊赖地看着空白墙壁，听不清他们聊什，竖起耳朵仔细辨别，大概能从声音判断出对方年纪不大。
回来后闻路明主动交代说：“是学生，来还下午借钢笔。”
揶揄道：“开会还带学生吗？”
“准备继续升博研究生，参加这种学术会议对履历有帮助。”闻路明公事公办地说。
“睡不着，看看你在干什。”说。
闻路明似乎在用电脑写什东西，间隙瞟眼摄像头，说：“整理会议记录，你呢，怎还不睡？”
说完他注意到身后背景，抬抬眉毛，问：“今天没回家吗？”
“自己开车来，下雪，山路不好走。”老实回答。
视频里闻路明头发潮湿，睡衣随意地开两粒纽扣，好像刚洗完澡样子。他认真做着手里工作，唔声问：“怎不带司机？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