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闻路明声音很低,“知道。”
“你可以……你可以陪过生日吗?只有们两个。”问出这句话时,比预想中还要软弱和紧张,怕他拒绝,几乎是急切地又补句:“不要礼物,只想要你陪过个生日……求你。”
空气凝滞几秒,闻路明到底没那狠心,犹豫片刻给想要回答:“好。”
松口气同时,心里也泛起阵酸涩,努力对他笑笑说:“那们,下周见。”
作者有话说:
酸,主动靠近他,用自己脸轻轻贴上他手掌。
闻路明动作滞,随后犹豫很久,大拇指摸摸眼角。
“你不用这样。”他说,“这样你不会快乐。”
他掌心还是记忆中干燥温暖,闭闭眼,眷恋地又贴近些,摇摇头说:“知道你对很失望,也不愿意再相信。”
“没有对你失望。”闻路明轻声打断,“只是……们两个太不样。那种单调平静生活,也许你可以忍受年,但十年呢,更久呢,不想在未来更爱你时候失去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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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是现在就没有遗憾吗?”抬起头,忍着眼泪问他,“们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,很多地方没有去,再给次机会好不好……”
宁愿闻路明说不喜欢,讨厌,叫离他远点,也不愿意他在明知道爱时候还能理智地说们不合适。
这样让感到更加绝望无力,因为他清醒,也因为自己迟来醒悟。
他没有回答,但凝望眼神泄露挣扎和迟疑,然而还是轻轻放下自己手,仿佛种拒绝。
心口空,不敢再继续逼问,微微退后半步,垂下眼帘说:“下周日是生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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