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声对视许久,他缓缓垂下眼帘,没头没尾地说:“以为你结婚,以后没有也能过得很好。”
“你还关心过得好不好吗?”轻声笑笑。
看着他欲言又止目光,想想,还是决定把话说开,“结婚事不是故意瞒着你,只是那段时间不太好,可能还生病,想到你就会有很多混乱冲动,想打开窗户跳下去,想用刀割破血管,想吃药……不敢见你,也不敢听你声音,怕你讨厌这样。”
并没有相隔很久,想起那时自己,却像看着
三花很快吃完自己,前爪搭在膝盖上喵喵叫,眼睛直勾勾盯着手里另外半个。
觉得有趣,故意拿奶酪棒在它眼前晃圈,然后咻地放进自己嘴巴里,笑着说:“这是,你想都别想。”
三花被惹恼,大声喵声,好像在谴责狡猾。
正要继续逗它,视线尽头有人走来,停在几步外。
不用抬头也知道是闻路明。
疼痛像经年累月生锈刀,划在身上并不立刻皮开肉绽,要等到血液滴滴渗出,人才会后知后觉地发现,哦,好像受伤。
在感到痛苦前,轻声说句“先失陪”便离开香堂。
小韩道士随跑出来,没心没肺地大声问:“居士去哪儿?等等!”
停下脚步,回身无奈地说:“去方便,你也起吗?”
小道士愣,挠挠头嗫嚅道:“以为你又不舒服呢……那你去吧,别忘待会儿要吃药。”
阵微风吹来,头顶槐花簌簌落下,在馥郁香气中听见闻路明轻声开口:“言乔。”
他好像离很远,隔着难以跨越距离叫名字,蓦地红眼眶,努力维持着自己笑容,抬起头问:“闻教授,你怎自己过来,夏奕呢?”
“他在前厅。”闻路明回答。
“背着老婆单独来见前情人,不太好吧?”故作轻松地问。
闻路明微微蹙起眉头,看着没有说话。
“知道。”叹口气,“年纪不大管不少。”
没去方便,回房间拿两根奶酪棒去后院找三花。奶酪棒是秦北今天带来,除这个,还有很多吃过没吃过哄小朋友零食,秦北说,生病人和小孩儿没两样。
这倒是不知道,只知道三花很高兴。
它卧在槐花树下乘凉,搬个小马扎坐在它旁边,用奶酪棒把它叫醒。
见三花吃得津津有味,难得也产生吃东西欲望,拆另个奶酪棒咬口,甜丝丝味道化开在舌尖,难怪小朋友会喜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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