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辞跑得心跳加速,缓过劲来又莫名升起挫败感。
说到底两人还不太熟悉,就算在张床上睡,中间好像还隔着透明层玻璃,他和贺驰相处,时常像透过展览柜看精美工艺品。
他们除那天晚上稀里糊涂睡过觉,没有拉过手,没有拥抱过,现在连健身这个爱好也要划掉。
这样情绪延续到晚上,下午贺驰临时开会,方辞个人靠在沙发上无所事事,干什都提不起兴趣,连沈柳叫他上线打
方辞乖巧憋气,脸都憋红,贺驰手指放在他肚子上指挥:“呼吸。”
方辞却噗嗤笑出来,贺驰抬眼,方辞小声嘀咕:“好痒。”
“痒?”
贺驰手指没用力,方辞就是觉得痒,身体团成团,赶紧从器械下面钻出来,差点滚下去,贺驰伸手扶他,方辞愣是没沾到他胳臂,径直撞进他怀里。
“抱歉。”转瞬又弹开。
上司也很可爱,和球球黑白特别般配,活脱脱两只猫。
收拾好碗筷,方辞问贺驰今天会做什,得知贺驰准备健身,方辞这才回忆起家里还有健身器材,他打定主意要培养共同爱好,接话说要跟着去看看,毕竟自打他搬进来,就没打开过那间屋子。
贺驰眸色深深,问:“你确定?”
这有什好迟疑,方辞说:“好奇。”
他跟在贺驰身后像个小尾巴,探头瞧,健身器材挺专业,他这个四体不勤人只认识跑步机,其余全都叫不上名字,贺驰手插兜,给他简单介绍,就在方辞点头打算告辞时,被他句话拦住:“来试试?”
贺驰怀里温度大概只停留0.2秒。
方辞脸热。
他很怕痒,身上好多触点,小时候和朋友在块打闹,稍微触摸腿或者肚子,都会汗毛直立,浑身发颤。不是男子汉该有特点,他简直引以为耻。
“这些好复杂,还是去跑步吧。”方辞十米冲刺跳上跑步机,以免气氛过于尴尬。
贺驰瞧着他兔子似蹦来蹦去,心里好笑,就随他去。
方辞:“看起来很难,不太会。”
贺驰:“可以教你。”
方辞顿时明白进屋前贺驰为什会露出那种神情,他是认真!
于是方辞半推半就地躺在专业机械设备上,活像条咸鱼,手臂上方悬着15公斤重物,勉强能推起来点,贺驰已经轻松做完好几个引体,他这边没有任何进展。
贺驰给他减轻负担,手臂横在他面前,运动后肌肉线条尤其漂亮,方辞眼睛直飘。贺驰直要求比较严格,连健身也没放过他,声线平和清冷:“腹部绷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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