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深呼吸两通,在心里默念几遍:要习惯。
台灯关掉,万籁俱寂,方辞重新闭上眼睛。
过不知多久,瞌睡还没敲门,方辞悄悄看眼表,上面显示夜里2点。
股烦躁,顶着夜色突然又清晰地涌上来。
浅淡暖意渐渐散去。
有人记得他生日,早早地准备礼物,有人几十年记不住,不怎放在心上,人和人关系最怕比较,感性觉察,最后都会变为量化指标,沉甸甸坠在天平上。
这天晚上,他们破天荒又接吻,方辞被压在被子里喘得很急,只眼睛掀开条缝,看见贺驰竟然直睁着眼睛,里面有很多浓烈情绪,桌上台灯忽明忽暗,小火苗似招摇在心头。
方辞察觉到贺驰情绪不对劲,想问问,贺驰却没给他这个机会,他舌头和嘴唇都被他吻麻,贺驰半晌终于抬起头,右手拢拢他头发,盯着眼前润泽唇瓣,舐去上面水光。
像只大猫,方辞人都酥完。
“有开心点吗?”等贺驰起身,他把被子提到鼻子底下,小声问。
贺驰看着他:“嗯?”
方辞说:“你刚才是不是不太高兴?”
贺驰沉默着,摇摇头。
方辞见什都没问出来,也不强求,贺驰心里锁事情,他不是那把可以打开他钥匙,当朋友相处,友达以上,不谈恋爱,也许就是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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