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他问出
什
不得
事情！方辞心里揣个转圈圈小人儿。
“还有呢？”
“工作很努力。”
方辞：“……”这个评定标准，果然是老板，要不然他干脆问问他能不能升职加薪算。
贺驰
贺驰微怔，抬抬眉梢。
“贺老师就没说过。”方辞小声道，这是实话，他可没有冤枉他。
贺驰本来
只手就撑在他耳朵边上，闻言弯下身，换成两只手：“现在补上来得及吗？”
方辞望着他不作声。
今天晚上，贺驰话似乎比平时多些，声音像带着钩子，连空气都粘稠起来，方辞有点困惑，但心里又忍不住冒泡泡。
针对这个问题……如果回答“确实有”，会不会有点自恋啊，事实上，从小到大，他从不缺外貌上夸奖，不过他把这些话自动归结为客气话。
二十多年以来，还是第次被人这认真发问，方辞仰头看着贺驰，说：“那……
想想看啊。”
“你真想知道？”方辞不太能理顺贺驰思路。
贺驰：“说说看。”
好吧……方辞想想，还真就认真回答：“小时候，隔壁阿姨就说长得好看，还说要给介绍媳妇，上小学，站在第排，老师说可以充门面，后来到大学，勉勉强强算是班草吧。”
“贺老师试试看？”
贺驰神情很认真，音调和缓，说：“你很好看。”
方辞用所有力气压住嘴角，控制自己不要笑，贺老师说自己长得好看诶！
他被夸得胆子又大点，问：“贺老师是因为觉得好看，才和结婚吗？”
贺驰：“有部分是因为这个。”
贺驰没有接话。
不过这答，怪无趣，私心作祟，方辞想收点利息。
夜深人静，果然让人胆子变大，他余光瞄贺驰眼，说：“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觉得长得好看，有人就没这说过。”
贺驰低头注视着他：“嗯，是谁？”
方辞垂下眼睛，半晌又仰起下颌看他：“眼前人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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