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模棱两可,方辞还以为他身体不舒服:“胃难受?”
贺驰微顿,答:“心里难受。”
哎呀,方辞脑子空白刻:“为什?”
贺驰:“不
“想亲。”
“晚宴提前,是故意?”
“嗯。”
顿顿,某只乐开花小狗已经在心里打滚。
“有没有听到大家夸?”
方辞愣住:“亲什?”
贺驰低下头亲下他耳朵,说:“很烫。”
这回完蛋,连带着脸颊也烧起来,方辞手脚不能动弹,又好气又好笑:“贺老师,以后不许喝酒。”
贺驰点点头,方辞瞪他眼,转瞬还是破防,好乖,独家限量版贺老师真乖。
这乖,岂不是想让他做什就做什,不对,准确来说,应该是问什他就答什,反正明天醒来,贺老师什都不记得,这个福利,不要白不要。
扎几下,转开脸,贺驰视线就随着他转,会儿往右,会儿往左,酒精似乎消掉理智,放大某些习惯。
方辞想不出办法来,只好耐心哄他:“贺老师在看什?”
这回贺驰答,很简短,呼出气息里充满朗姆酒味道。
“你。”
在看你。
“有。”
“是不是很自豪?”
“没有。”
方辞诧异停下:“为什?”
“不舒服。”
“今天表现得是不是特别好?”
“嗯。”
“穿正装帅不帅?”
“很帅。”
“为什亲?”
方辞唇间咀嚼着这个字,不知该作何反应,应该要害羞,可现在贺老师好可爱,比球球还要可爱,散发荷尔蒙都带着甜味。
“有什好看?”他们今天整整天都在起,比任何时候还要长,没看够呀?
贺驰眸色深深,似乎在认真思考,然后回答:“哪里都好看。”
有人醉还在撩人,真可气,方辞笑,“哦”声,耳朵不出意外红,他能感受到贺驰温热体温,从手指尖蔓延到耳朵尖。
“能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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