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父愣愣。
有些话由他来说不合适,但方辞在这刻,是想说。
“平常礼物迟早会更换或者丢掉,院子里树只要照顾得当,会生根发芽,辈子枝繁叶茂。”
它直在这里。
她想在他心里生根发芽。
丝苦涩,叹道:“贺驰他母亲,曾经也这叫。”
方辞微愣。
贺父喝口茶,眺望亭外,忽然指着面前梧桐树,说:“这棵树,也是她嫁进来那年亲手种,你看,现在都长这高。”
方辞望着茂密枝叶,树犹如此。
“伯母现在还好吗?”
“和贺老师现在住房子外面也有花园,也经常想种点花草。”方辞不是随便说,推己及人罢。
他是结婚以后才搬过去,周围邻居要是单身贵族,要已经成家,他搬过去第春天,看见隔壁院子繁花锦簇,忽然有冲动要栽种植物:
在原本不属于地方,种下爱种子,等感情开花那刻,这里就是家。
贺父眼眶倏地红圈。
贺父说:“在国外疗养。”
怪不得贺驰不常去看她,当然距离不是最重要,贺驰对父母两人都有心结,没那容易解开。
亭子伸手就可以碰到那棵梧桐树,方辞站起身摸摸树身,略显粗糙纹路,印刻着贺母期许,还有贺驰幼年时光。
愿意打理庭院栽种树木,贺母结婚时,定心存期待,就像他拿到结婚证那刻,明明口头上答应“双方互不打扰”,心里还是忍不住想象婚后生活,人心向往美好,这是本性。
“伯母当年定很在意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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