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
“姿势不好,没闻清楚,”他俯下身凑近,“刚才不算数,重来遍,好?”
香水喷在手腕和颈侧,两人呼吸纠缠,贺驰温热气息扑在方辞皮肤上,方辞忍不住颤颤,贺驰趁势亲亲方辞耳垂,在颈侧又落下吻,绵长又虔诚,方辞瞬间就被他哄好,开心地直哼哼。
“很香。”贺驰这样评价。
其实已经闻不到,奈何小朋友总在他心头窝着,体香浸入骨髓,留香自然持久。
回家洗完澡,方辞枕着贺驰胳臂入睡,喝醉酒人分两种,种是犯困,倒头就睡,种是格外精神,方辞是阵犯困,阵精神,眼看着要睡着,又突然醒过来,还非要拉着贺驰,跟他讲晚上爆料。
还没这样,面对这个小醉鬼,贺驰失笑片刻,耐心哄:“香,像小猪。”浑身散着烤五花肉味道,都被烟气燎入味。
方辞哼道:“才不是小猪呢。”
贺驰眉眼带着浅笑:“嗯,那小牛?”孜然牛肉。
方辞摇头:“不要。”
贺驰认真思索:“小羊。”麻辣嫩羊肉。
这些事贺驰没听说过,他对身边人生活并不关注,本来只是哄方辞听听作罢,没想到时间长,竟然觉得还挺有趣,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面。
“那你说什?”贺驰注意到方辞直在讲别人,没提到他自己爆料。
方辞无奈又委屈:“说个,但没人信。”
贺驰好奇,听方辞接着道:“说‘是贺总老婆’,他们都笑白日作梦。”
“程闻还说:如果你是贺总老婆,那就是贺总爸爸。”
方辞委屈:“是风铃草。”
贺驰脚步顿,风铃草是他香水里味前调,方辞跟他说过喜欢,包括后调果木香。
原来喷他香水。
方辞撇嘴:“老公好笨。”
从前院到自家门口,只有几步路,贺驰不着急回答,迈上台阶,把人放下,才勾着小醉鬼腰回过头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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