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那个人表情终于出现丝松动,目光变得悲伤而怜悯。
他说:“你没有错,你永远都没有错。”
“记得,你小时候养过只博美,嫌它总是在花园里玩把自己弄脏,就把它关在笼子里,关两个多月,它不吃不喝饿死。”
【昨天梦到座开满玫瑰岛屿,孤零零漂在海面上,然后来只小舟,砰,撞上去。】
【好像又忘记吃药,总觉得会有人来责怪,但并没有。】
【无名指上多枚戒指,好紧,像个刑.具,怎摘都摘不掉。】
【想吃巧克力曲奇。】
……
……
好吵啊。听厌。
想回去睡觉,刚走两步,身后传来声焦急“萧萧!”
是在叫吗?不知道……
没有理他,回到房间。
人。
他和祁殊在客厅吵架,站在楼梯上,仿佛观看场无声闹剧。
“这样下去他会死,他会死你知不知道!”他冲祁殊大喊,“你折磨他折磨得还不够吗!”
“他不会死!”祁殊吼回去,目光却是失神,“他会好起来……”
“别再骗自己……”那人疲倦地坐下,把脸埋在手心里,“你不是爱他,你是接受不他不再爱你。”
那个好看人后来每天都来看,给带不同花,他总对说抱歉,不懂为什。
最后次来时候,他面无表情地对祁殊说:“看样子等不到你们婚礼,如果有葬礼话,也不必通知。”
祁殊怔怔地看着他,问:“错吗……”
“只是希望他留在身边,错吗?”
“以后……只要他,别人都不要,这样还不够吗?”
床头直放着只紫色毛绒兔子,不记得它为什在那里,但知道它很重要。只有抱着它,才可以睡得着。
兔子身上有点淡淡葡萄酒香气,很奇怪,不喝酒,它怎会有这样味道。
让不安是,这点香气正在天天变淡,好怕它消失,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消失。
开始把想到事情记在笔记本上。因为如果不记下来话,随时会忘。
【想把骨灰撒进大海里,又想和毛绒兔子埋在起,不然分两份好。】
“不……”
“爱不是牢笼,婚姻也不是枷锁,你根本不懂怎爱人。”
“不懂难道你懂吗?你除逃避还会干什!害怕动心就逃出国,害怕被束缚就切掉腺体,你以为潇洒自由,不过就是懦弱!”
“随你怎想,今天定要带他走。”
“你休想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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