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诗笙被噎住。
这件事确实说不通。
很快,她换个角度,转移话题巧舌如簧道:“如果不是因为你和那些小妹妹喝烂醉,们柳姐心好放心不下你,你以为们愿意冒着风险去那种地方接你?”
柳沁音直默不作声。
听到这块,心里更难受,她不止是难受乐清怡这几年受多少苦,同样也难受她和那些小姑娘纠缠不清行为,更是难受鹿月恬这些年直陪在她身边,陪很多她不曾参与时光。
“无语。”方诗笙都看不下去,跳出来指责:“你要是跑来说这些,你现在就赶紧走。”
“这娇气,说都不能说?”
乐清怡抬头,没有太多表情脸上总是缀着不懈与轻视,她反问:“莫名其妙被骂是,问问还错?”
确实,方岁欢在微信上将她骂很难听。
好像切都是她错。
识往上方吊针看眼,拿起拐顶下针瓶,调整下位置。
眸光随之下移。
她看到枕侧湿润。
身后窗帘被拉很紧,但仍有丝夏日余晖透进来。这缕光,不偏不倚刚好映在乐清怡侧脸上,就连总是麻木不堪左眼,此时看上去都莫名温柔不少。
她从没见过柳沁音这样哭。
难过同时,再想到那些媒体人又要不知道怎写这件事,给她编造出什样荒谬故事时,再看到乐清怡此时站在这语气和态度,心里就莫名愈发委屈。
委屈,又难过。
乐清怡全神贯注听着。
“管方姐怎骂你,那是你和方姐事,只知道昨晚那个女人不知道给柳姐说什,然后,柳姐就成这个样子。”
方诗笙被气两眼发红。
虽然她也清楚这件事情和乐清怡本人没有什直接联系,但就是被她此时态度弄莫名不爽。
“哦?”
乐清怡冷笑字,眸中明显开始不悦,她声音不大,却说对方瞬间哑语:“那还想问问,你们昨天晚上为什会在家留宿?是谁允许你们进去?”
原来,像柳沁音这样自私又理性人,也会因她人哭不再含蓄,落泪如此狼狈。
但,被骗多。
这坏女人演技有多好,她比任何人都清楚,说不定这六年,为在他人面前求取些什,演技变更加炉火垂青也不是没什可能,掉几滴泪伤自尊热泪又算什。
“你知不知因为你——”
乐清怡漫不经心玩弄着手机,屏幕上对话记录还显示着,她说很是冷漠,当下口吻不是来探望,而是追来责怪:“方岁欢在微信上怎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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