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里话外，两种意思。
方诗笙低头笑
笑，听
明明白白：“
可不是要工资，柳姐去哪，就跟着去哪。毕竟你脾气这
差，要是哪天不骂不瞪，还不习惯。”
“贫嘴。”
柳沁音像摸小狗似拍拍她头，近几日郁凉心情，瞬间得以缓解，拿着手机，转身就准备回屋里组织语言。
“朵朵，你怎回去？”柳业不明所以看着那个背影：“那你去厨房帮帮你妈。”
柳沁音被说哑语。
气不过把菜篮子塞给对方，摘下手套就准备往回走，低头在手机点点点，方诗笙说对，加十次不顶事，那就加百次，千次。
方诗笙见状赶忙起身去拦柳沁音：“但是呢——”
“虽然这样说，柳姐你可别真就直接加。”
柳沁音停下手中动作，反问：“什意思？”
抹像个小花猫，莫名觉得反差萌。
她指指脸，示意：“柳姐，脸上有泥土。”
柳沁音没接，用手背随意擦擦，视线还停留在手机界面上，那个头像都不知道看多少次，如果还是不想理她，那为什要回吻？想几天，也没想明白。
方诗笙边摘菜，边打趣：“她那边不同意，柳姐你就继续加呗，加到同意为止。”
本以为不会被接话，结果柳沁音却看向她，口吻认真小声问她：“如果——”
“知道，爸。”
柳沁音笑出个明媚笑容。
现在是中午十
点，乐清怡那边应该是凌晨四点
“难道你没发现，乐清怡每次主动搭理你，都是在你需要帮助时候吗？”方诗笙都看出来：“你加时候得想个理由。”
需要帮助时候？
柳沁音似雪脸颊稍有些疑惑，仔细琢磨，雪崩时、被拍时、晕倒时，住院时、停电时，似乎真是，每当她有麻烦时，乐清怡都会帮她。虽然后面少不被说，但她总是第时间出现。
“不是很反对吗，干嘛帮？”
柳沁音刚想笑，就及时收住笑意，端起女明星架子：“现在可是泥菩萨过河，没钱给你涨工资。”
“直加话，她会不会觉得很烦？”
方诗笙被逗笑，也放小音量，开始讲起悄悄话：“柳姐，拜托现在是你想加人家，只要目达成，你管她烦不烦你。如果她本来就不喜欢，你加次她都觉得你烦。”
柳沁音温吞：“可是有点”
“丢人？”方诗笙笑着说出后半句：“那你当她面都哭那多次，怎不觉得丢人呢？现在你在国内，她在国外，隔着个手机你还觉得丢人？”
“就你有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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