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,她才不会为胆小鬼哭。
“凌晨,她情况突然好转点”
乐清怡当下知道是什情况,但她还是在自欺欺人,就连鹿月恬这样不轻言放弃人,都让她把左之惢身上抢救设备全撤吧,让她就和别科研人员样,舒服些离开吧。
可是,她还是没有。
乐清怡不听任何人建议,不仅不撤设施,还将针又强硬怼进去,幅虚弱到随时都会离开左之惢也没说什,就那样睁着眼睛,水汪汪看着在正在做无用功乐清怡,很是配合她。
乐清怡不动。
她也累,将脸颊贴在柳沁音额头,两个人就这样依偎在起,半响,乐清怡又继续说没有说过心里话,声音无力:“当时,他们都让签张单子,放弃抢救。”
“凭什签签字都是至亲家属,又不是她家属,干嘛干嘛都让替她签字。”
凉润泪落在柳沁音手背。
乐清怡右手开始颤抖,柳沁音想安慰,但还是什都没说。她知道,左之惢存在对于乐清怡来说是多重要,安慰话语没有任何作用。
,就像她性格般。
“惢惢管子,是亲手拔。”
乐清怡心口窒。
不由想到那天,浑身插着管左之惢次次微弱地拽住她手,说太疼,说撑不下去,太累,点希望都看不到,在场所有医生都知道,N1从感染到全身器官衰竭速度有多快,大概率是撑不到抗体出现。
只有乐清怡不死心。
左之惢太累太疼。
“慢慢来,手不要抖。”
她用尽所有力气,只能说几字。
就这句,心里开始疼到活不下去,乐清
越安慰。
心里越难释怀。
“惢惢从小到大都不怕疼,不怕黑,不怕热,不怕冷,还长比高,在心中她就是个很勇敢,很坚定女生,就没有她怕东西。”
乐清怡鼻头酸,开始哽咽。
她下意识深呼吸几口调整情绪,两人本来是同岁。如今,论年纪,她也算是左之惢姐姐,此时,可不想被左之惢这个小妹妹看自己笑话。
左之惢与她而言是最后精神寄托,她如果走,这个世界上就真只剩下她个人。
她自私。
左之惢最后躺在医院里那样疼着,受着折磨,官感逐渐点点按序衰竭,血管都软到连针都扎不进去,到处是淤青,即使这样,乐清怡也不愿意放左之惢离开。
就那样半吊着她命。
柳沁音心像被什狠狠戳下,她默默挽住乐清怡胳膊,头倚在她肩上,安安静静听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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