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诗笙大声
问
句，她看着柳沁音纤细高佻身影，多少都有些不解：“爱情和事业不能兼得，就必须只能二选
吗？”
二者，不能同时拥有吗
“当然可以。”
柳沁音清脆声，可说完后，她并没有转身收拾行李，而是沉默站在原地，唇瓣紧贴，不由深呼口气。
在方诗笙注视下，柳沁音难得敞开心门与多年工作伙伴更进步沟通：“小诗，
不想再做出任何会让她伤心事。”
说不出祝福话。
只有惋惜。
第二个事业高峰期即将迎来，柳沁音以往坚韧心性却散，这样荒谬选择，于她而言不知是好还是坏。
但方诗笙没有发言权。
“等完成手上这部电影。”
“好像不愿意去争。”
柳沁音之前不是这样。
准确来说，她是近两年才变成这样佛性性格，有时佛性简直让方诗笙抓狂。
无数次感觉到她们不再是路人。
“人生就是个不断试错过程。”
经在圈内风光不敢想。
她费尽心血，将柳沁音培养多年，最后却被边悦挖墙角，再被边悦故意针对后，更是落得个算是身败名裂下场，不得不退圈。
算是个警醒吧。
“们以后都会这样。”
柳沁音无奈笑笑，她笑着温柔安抚道：“现在这张脸还能站稳脚，所以们有话语权，等随着岁月流逝，们也就不行，慢慢要给下代年轻人让路。”
柳沁音起身，拿着整理好衣服往外走，她轻拍下方诗笙头，难得轻声温柔：“所以，你要考虑好自己退路，别指望。”
弃苏蔓。
如今也要弃她。
她还是那个随心既又自私柳沁音。
“柳姐，谈恋爱就会变成这样吗？”
柳沁音凤眸垂敛，不知何时盯着地板在凝思，声音不大，却有着之前从未有过笃定感叹道：“小诗，已经找到想要生活，现在这些对已经没有任何吸引力。”
她想要稳定。
想要爱人陪伴。
“柳姐，那你准备什
时候退圈？”
多年互相搀扶艰难走来，两人多多少少也培养出默契，只听这句话，方诗笙都知道柳沁音潜台词是什。
繁花盛开。
终有枯萎天。
柳沁音之前很怕这天到来，她怕不被尊重，怕舞台正中央位置不再是她，现在，她看淡，想通透。
让路？
方诗笙抬眸，眸中满满惊讶，她不敢相信这样话是从柳沁音嘴里说出来：“柳姐，感觉你变，你变好像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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