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
想哭，却又不敢哭出声。
好友不会因为来看她而去世。
而她，也不会把自己活成这幅鬼模样。
别事还好，顶多就是吃苦，她从小到大吃苦够多
，也不差再多
些，只是这两件事，她现在想起来都无法去自愈。
柳沁音这刻全都明白。
眸子半阖，她惆怅不断摇头，被闭合窗户外，悬于夜空清凉明月，已经被乌云遮掩，看上去就被墨水染黑般。
哑口无言，泪水无声息落入浴池水面上，这些水仿佛要漫过她身心，将她溺死。
柳沁音紧紧咬着唇，眼神焦散：“乐乐，是不是
现在做什
，说什，你都觉得很讨厌”
“不是觉得你讨厌，就是累。”
乐清怡情绪越发不可控制，她垂眸，茫然看着自己那双越来越颤手：“之前没觉得有什，可是现在好像有点后悔，柳沁音”
她哭很伤心。
心中明月不再皎洁。
乐清怡忽地起身，将柳沁音从浴池内拦腰抱起，动作点都不温柔，柳沁音知道她想干什，虽然很怕，但只要她想，她都心甘情愿。
时隔多年。
两人终于再次身心交付。
忍着下身不适疼意，柳沁音默默配合着乐清怡，明明是情侣间最亲昵行为，可她心里却苦涩不堪，眸中清泪不断往出涌。
来瑞士后，每天独自面对偌大空荡房间，面对陌生工作环境，克服语言障碍，乐清怡有时也会想，她到底在图什？
只是谈场恋爱。
却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。
“如果不是个胆小鬼，如果不是因为想躲你而跑来瑞士，很多事情就不会发生。”
恩师不会对她失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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