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不喜欢女生吧。”
柳沁音对着乐清怡
脑门重重
拍：“狗屁，朋友之间勾着脖子要接吻？
不管她性取向是什
，总之就是看到
。”
她并没有肯定对方性取向。
于情于理都不合适，会吃醋，会不满，但在个人隐私上应该给尊重，柳沁音还是给鹿月恬。
乐清怡无奈哼哼唧唧：“真，发誓，是不是你看错，又或者喝酒？喝酒脑子就变
逐渐滑入乐清怡手心。
乐清怡逐渐放松力，跟着默默红眼圈，爱是相互，柳沁音难过，她就跟着起难过。
“有晚去你家楼下等你。”
柳沁音主动开口，哽咽音调下带着苦涩：“看到你和鹿月恬在车上，你勾着她脖子，准备要——”
“亲她”
自然垂落下手下意识去碰柳沁音手，不想让她再继续弹下去。
这个力度，真太重。
手刚抬起还未阻止时，柳沁音手就抢先步在上握住她，十指交叠，她被动与柳沁音起「弹」。
之前是恨与遗憾。
如今是恨与委屈。
怡这才后知后觉：“原来是想吃豆腐。”
柳沁音本来两手都搭琴键，被乐清怡这句话说直接半转身，对着脖子就是咬口。
“痛痛痛。”
乐清怡脸吃痛。
柳沁音不理她，重新背过身，指端放在琴键上，刚要弹时，眼神却忽地黯淡，手指换琴键，下秒，钢琴版本《水星记》重新被弹出来。
最后两字说极为费力，说完柳沁音就深呼吸控制情绪，就是莫名委屈。
乐清怡愣愣：“亲学姐？”
“不然呢？”
柳沁音回过身，默然凝视她，模样看起来既委屈又生气：“难不成还要在这种事情上胡编乱造，是脑子有病吗，自己气自己？”
乐清怡不断擦去柳沁音眼尾泪，着急安哄：“你是不是看错，和鹿学姐就是纯纯类似于g,m友谊那种，而且——”
两人都没说话
可心中情绪却比说出任何话都汹涌，她们都明白彼此变。虽然之前委屈很多，但起码不像现在，双方开始学会藏着掖着。
什都不敢说，什都顾虑。
弹着弹着，就难过想要落泪，眸中泪似朝露般晶莹，眨眼，柳沁音眼泪就不争气落下来。
落在她手背。
“柳沁音，这首歌你真听得懂吗？”
脑中不断闪现出这句话。
还有那晚乐清怡在车内即将与她人相吻画面，不想再回头去纠结这些，可是控制不住。
情绪来就是来，没办法。
乐清怡愣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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