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发觉自己心里那如千年铁树巍然不动老桃花枝,似乎……冒芽。
作者有话说:
浅浅喜欢有回应,转而成为怦然心动
月牙梳没入沾些许尘土发丝,下下梳理着青丝,配上白子游那双匀称纤长手,极为赏心悦目。
梳去灰尘,小仙君又把长长乌发编成蝎子辫,扎上红绳后才想起来问声:“喜欢?不喜欢再给你弄散。”
温千晓摸摸那梳得乌黑发亮蝎子辫,毫不吝啬地夸赞道:“喜欢。好看。”
白子游笑笑,目光微微闪烁下,似乎下定什决心,绕到他身前来,捧住他脸,在鼻尖上很轻很轻地落下吻:“好梦。”
温千晓:“???”
于是堂堂魔尊大人不得不吭哧吭哧四处找人,拎着两串糖葫芦、幅糖画,端着碗芝麻圆子,脖子上还挂俩绫罗香囊。
“阿霜——阿霜——!”
“你在哪啊!”
“阿霜……”
好不容易捱到入夜,温千晓精疲力尽地往床上瘫,却被小仙君推着起来,不知又要折腾什。
牵起小仙君手。
从南天堑至幽州这条路,他来去不知多少趟,这次却有点认不得,走得心不在焉。
“阿霜。”
“嗯?”
“你还是想回青崖山吗?”
温千晓:“!”
他回过神来,却见小仙君飞快地缩进被子里,蒙头盖脸,仿佛缩进乌龟王八壳,摆出副打死也不吭声架势。
“阿霜?”
“……”
当夜,魔尊大人失眠。
“好阿霜,你让歇会。”
小仙君身薄薄里衣,不知从哪掏出把月牙梳,道:“白天那多人,头发都被挤乱,不梳梳吗?”
温千晓:“?”
那肯定要。
魔尊大人腿也不酸腰也不疼,个鲤鱼打挺坐起来,懒洋洋地靠在床柱上,看白子游在灯下仔细侍弄着自己长发。
“想。”
那没事。定是错觉。
还有十年,急不得,慢慢来。魔尊大人如此宽慰自己道。
幽州某城。
白子游几百年没见过这样热闹街市,走着走着便被其他东西吸引注意,或是杂耍,或是糖画,又或是群普通小孩儿凑在起玩陀螺。往往温千晓在这边摊子上付钱,转头,那边小仙君就没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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