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子游被云境囚禁两百年之久,对这种事再敏感不过,万惹得小仙君误会,解释起来可就麻烦。不过眼下,还是吃醋这事儿更急。
温千晓忽然停住脚步。
“……阵法失效。”魔尊大人面色瞬冷若寒霜,站在熙熙攘攘街上,只觉得落在身上旭日微光寒凉如水,凉入百骸,指尖轻轻颤抖着,几乎要把手里法宝捏碎,“什杂碎,竟敢动本尊人,真是狗胆包天!”
,正在寻人。”
这下掌柜彻底清醒过来:“您、您是昨夜打听酒肆去处客官……坏!那公子还跟打听您呐,给他指酒肆方向,不过——”
不过那酒肆不是正经酒肆,是看姑娘们跳舞吹曲儿喝花酒地方,什三教九流都有,鱼龙混杂,哪是白子游这样人能去。
温千晓昨夜去喝过酒,听便知那言下之意,登时肠子都悔青,火急火燎地冲出门去。
个没看住,又又又让他去窑子。
而且这回小仙君若是呷上醋,那不得气到把自己头拧下来。天地良心,昨晚自己只是坐在那里闷头喝酒,别说摸姑娘手,连舞都没看两眼,也没敢喝醉。
魔尊大人边赶路边翻找千里传音筒,还差点把误翻出来雪貂给扔。
送给白子游那个,他花不少心思改进过上面寻踪定位阵法,不像给狐逍遥那粗糙,只能寻到个大概位置。白子游这会儿到底是在街头还是巷尾,他都能瞧得清清楚楚,找起来不费吹灰之力。
温千晓本来没想过要动用这个。
这东西往好想,是关心;往坏想,总会给人种难以摆脱窒息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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