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逐流摸不透他这什
宁云深心花怒放,伸手将他扶起,关切道:“你身子还未好全,应当再躺会儿。”
“屋里闷,再躺下去都要长霉。”余临渊随意道,“想出门透透气,你……要陪块儿去吗?”
宁云深自然不能回绝。
余临渊处处都透着与他亲近意思,似乎真错把他当成自己颇有好感之人。
可惜丹霞仙君并非闲人,在陪余临渊游山玩水小半日后,不得不去主峰见见那些盼自己天夜仙君们。余临渊不肯回去,宁云深又不能放他孤身人乱跑,于是这门差事就被交给牧逐流。
入自己掌心,被困在屋子隅,变得迷惘而脆弱,再也无力逃回那方广阔天幕。
他几乎是迫不及待、小心翼翼地握住那只修长清瘦手,柔声唤道:“子渊。”
余临渊漫不经心地“嗯”声,抬眸环顾,将屋内摆设尽收眼底,甚至没错过宁云深极力掩饰那丝狂喜。
“这里究竟是什地方?”
“是夜明山。你旧疾发作,煞气侵蚀比以往更甚,唯有封住全身灵力,方能缓解二。”宁云深早就准备好套说辞,丝毫不见窘迫,自如道,“你灵力尽失,放心不下,又不能直留在星沉山照顾你,便将你接过来。没想到这回煞气竟发作得如此厉害,你接连昏睡数日,连记忆都受损伤。子渊,你放心,已经命人去寻能够驱除煞气天地灵宝。这些日子,你就留在这里安心休养便好。”
望舒仙君倒不是很介意换个人陪自己。
他坐在山景亭里,翻着书,时不时睨眼牧逐流,有搭没搭地找着话,忽然道:“本君以前……有没有养过什东西?”
牧逐流正出神地眺望着云雾间隐约山脉轮廓,冷不丁听见这句话,猝然回神,仿佛吃惊。
他很快收拾好情绪,笑道:“仙君过去事,怎会知道?”
“哦?是。”余临渊不置可否,“本君确实不太讨小动物喜欢,当年连师兄养妖兽灵兽见都要退避三尺,实在令人伤心。”
“哦。”望舒仙君抽回手,轻轻点头道,“辛苦你。”
宁云深皱起眉头。
不过几句话工夫,怎又变得疏离起来,难道是秘药分量不够?还未容他多想,便见余临渊冲他笑,道:“灵力被封,自然是呆在你身边最稳妥。虽然不记得,但想必这些日子恐怕没少给你添麻烦。”
“不,不麻烦……”
余临渊垂垂眸子,道:“毕竟除你,也找不到第二个可信之人。云深,扶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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