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它还有个算不上弱点弱点。
太过老旧。
“那又如何?”丹霞没有半点被看穿怯意,悠然道,“你依然不是本君对手。”
他说得没错。
尽管
“……白露??”宁云深根本没把这株被折磨几百年柔弱灵草放在眼里,更没想到他竟会扑过来护住这只更为弱小雪貂。
尽管颤抖得好似风中树叶,小仙君仍然牢牢握住伞柄,将花糕搂在怀里,沙哑道:“你没事吧?”
花糕颤颤巍巍地“吱”声,四爪并用,拼命地往他衣襟里面钻,恨不得把自己卷成丁点大毛团。
“它还是只什都不懂幼貂。”白子游握着伞,慢慢站起来,双眸布满血丝,红得仿佛碰就会落下泪来,“就像当年刚刚来到云境样。”
宁云深似是诧异,片刻之后,嗤笑道:“当年梦泽没有护住你,你以为你能护得住它?”
望向偷袭之人。
霞色流云衣袍轻轻拂动,仿佛团火焰,猝然落在紧缩瞳孔中。刹那间,白子游甚至忘恐惧为何物,只剩下绝望麻木,昔日记忆如梦魇般将他紧紧困住,令他提不起半点反抗念头。
“丹……霞?为什……是你?”
“本君在此恭候多时,白露。”丹霞神色冷淡,宛如盯着只随时都能碾死蝼蚁,“你还有什遗言要交代?”
“……”小仙君神情空洞,无意识地捏着手指上须弥戒,喃喃道,“想死得痛快点……”
白子游舔舔发干唇角。
绝望带来麻木点点褪去,剥露出鲜明浓厚恐惧,本能终于被刺激得复苏过来,想要活下去欲望变得前所未有地强烈。
“听闻你会炼制种法宝,名为木傀。”白子游收拢绸伞,将尖端朝着丹霞,摆出攻击姿态,“而且方才那击,未免太弱些。”
丹霞怔,缓缓收敛起笑意。
木傀与真身般无二,除实力稍弱这个缺点。但眼下这具,是他很久之前安置在入凡尘,以备不时之需陈年木傀。
“吱吱吱!”花糕大急,口咬在他手腕上,叼着就要把人往后拽。但它只是只很小雪貂,除把自己摔个大跟头以外,没有丁点作用。
宁云深目光落在这只吵吵嚷嚷小东西身上,不耐烦地皱起眉,道:“聒噪。”
他抬手劈下道凌厉剑气,准备将这只尚未长大妖兽绞成滩肉泥。花糕正扭着屁股准备爬起来,突然感受到杀意逼近,当即吓得“吱吱”惨叫起来。
“砰”!
柄月白绸伞如蔷薇般绽开,拦下这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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