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细草叶忽然伸长,在他鼻子上甩下,委屈地小声指责道:“醒来就觉得很热,差点被烤熟。”
魔尊大人捂着鼻子,赶紧解释道:“只是想让你晒晒太阳。”
“哪有大中午晒太阳,你根本不会种花。”
“……”
“而且这个盆不舒服,不喜欢。”
“本尊有事失陪。仙君稍候片刻,会儿自会有人带仙君去客居。”魔尊大人飞快地念完客套话,带着盆栽溜烟消失。
开什玩笑,两界之尊相会哪比得上老婆重要!
风风火火地回到风竹楼,温千晓取来泡过灵石粉末水,拿着瓢给霜草仔细地浇水,又撒把灵石粉末上去。
粉末细碎如星,飘飘洒洒地落下来,直不说话霜草忽然打个喷嚏。
“阿嚏!”
需要日日提防。仙君真是好小心眼。”
“是谁趁人之危,用几个小小筹码,轻易换得日后云境对孽海忍让?”余临渊放下红果,笑笑,坦荡道,“本君许诺能为孽海带来成百上千年安宁,区区牧逐流,魔尊不会不肯解决吧?”
只是点无伤大雅小把戏罢。
“行。”比起声不吭背后阴人,温千晓更喜欢这样摆在明面上说开,“那这事本尊帮你解决。仙君日后记得常往来,逢年过节多带逍遥回来看看,莫要疏远关系。”
“嗯。”余临渊应声,目光却落在亭子外面盆栽上,“它好像在叫你。”
霜草实在是太小,说什听起来都娇声娇气,仿佛在撒娇。
温千晓被可爱得晕头转向,小鸡啄米似点头:“对对对,阿霜说都对,都是本尊不好。你喜欢什盆?金银还是陶瓷还是玉?”
“玉。”
于是霜草被小心翼翼地挪进玉盆里,移栽时候还轻轻扭扭。
“阿霜,你在晃什?不
温千晓吓得差点把盆摔。
小草扭扭,比前两日多几分灵气,似乎还不太适应许久未见本体,须臾,才小声质问道:“你为什把扔在太阳底下?”
那声音很细很轻,稍不注意就会遗漏过去。
温千晓许久未曾听他说话,欢喜得很,凑到小草跟前,亲昵地唤道:“阿霜,阿霜。”
“啪”。
只见霜色小草软趴趴地倒在盆沿儿上,有气无力地招摇着叶子。
温千晓:“?!”
温千晓登时大惊失色,掐个诀,直接闪到花盆旁边,抱起盆慌慌张张道:“阿霜!阿霜你没事吧!?”
霜草转个向,把自己挪进阴影里,发出微弱抗议。
它被晒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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