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蒋泊锋从十几岁开荤,直都是喜欢做那事人,前几年在国外见不着吃不到,回国,常常做没顾忌,且回回做完都是蒋泊锋抱着他清洗,这多年来他们直都是这个习惯,这天晚上做完,甘涔浑身是汗趴在床上,蒋泊锋伸手抱他,甘涔不让。
甘涔伸着手腕子在臀间沾下:“
等会,甘涔抓起手机又哒哒哒打字:“老公,刚才还给你买领带和皮带,还有新皮鞋哦,你看,去哪儿都想着你呢,爱你,你要是不理,就扔啊。”
蒋泊锋还是没回复。
甘涔撅着嘴巴,又发:“还不理?那真扔啊,晚上也不回去!”
过十几分钟,蒋泊锋终于回复,只有两个字:“留着。”
甘涔笑,赶紧继续讨好:“这就对嘛,六千多条呢,晚上等你回来给你试试。”
弟性子急,让你见笑。”
甘涔瞧,车里果然还坐着个面容英俊男人,眉骨处有道浅浅疤,他旁边坐着男孩就是刚才拎蛋糕那个,长得很白,眉眼甚至有些媚,他显然听到刚才在车外对话,他看着甘涔,副看傻子吃惊表情。
甘涔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,尴尬地笑两声:“啊,哈哈,秦总好!”
蒋泊锋看他眼,问他怎回去,甘涔说,他开车来。
蒋泊锋让他路上慢点,回家给他发信息,他这边有事,就上车吩咐前面司机开车走。
蒋泊锋回复他:“等着吧,回去就用那根抽你。”
最后当然没抽他,后来蒋泊锋说,那个男孩根本不是秦总秘书,他俩和他们是样。
不过甘涔因为这件事,还是和蒋泊锋认真地反省通,反省自己不该怀疑他在外面搞三搞四,以后坚决不会,再怀疑他,他就去上吊等等之类,反省到最后,蒋泊锋还声没吭,甘涔自己就先睡着。
开春,蒋泊锋托人找个懂男人床事那方面老中医,开副药,给甘涔拿回来泡药浴,这事甘涔本来还没概念,蒋泊锋提醒,甘涔就开始琢磨起来。
不琢磨不要紧,甘涔那脑子转,就开始作妖。
甘涔上自己小宝马,头撞在方向盘上,咚咚撞两下,恨不得把刚才买领带拆出来自己上吊算,回到家,怕蒋泊锋生气,掏出手机给蒋泊锋发短信。
“老公,人家刚才太着急嘛。”
蒋泊锋没回他。
甘涔又发:“老公,也是太在意你嘛,真不是怀疑你!向嘴比脑子快,你知道,原谅嘛。”
蒋泊锋还是没回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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