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榛是那种不会轻易把情绪写在脸上人,倘若有天,他也控制不住把那抹不合时宜忧伤往脸上挂,肯定是难受过头,控制不住地流露。
顾沨从身后搂着他腰,懒洋洋地把下巴枕在他肩头,“这里风景确实很好,就是有点冷,抱紧点是不是感觉暖和许多?”
“还不够。”林榛下意识用脸颊去蹭他,“再抱紧点,本来还不怎冷,顾老师你说都要打哆嗦。”
顾沨闻言收收手臂,“榛榛以前会在这里写什作业呢?个人写作业是不是特别无聊,没有人说话时候会想些什?会不会想啊?”
顾沨轻笑,接着道:“们这心有灵犀,你在想时候,肯定也在想你,这样也算双向奔赴。”
色阴沉,狂风和海浪随意肆虐,这处被遗忘灯塔就好似个无家可归人,在千难万阻之前只能选择独当面。
他不愿林榛有这样独当面勇气,海浪拍在身上多疼啊,他林榛不应该受这份苦。
灯塔内部墙皮脱落得更严重,墙缝边缘甚至长满青苔和杂草,铁锈旋转楼梯通上去就是外面能够看到露台。
露台扶手栏杆原本应该也是蓝色,经过雨水腐蚀,蓝色油漆脱落,剩下钢管原本黑铜色,翘起铁皮甚至会粘衣服。
林榛点也不介意铁皮把手弄脏,伸手握在钢管上,仰着下巴深深地吸口海风,“沨哥,你看这里风景是不是特别好。夏天来话会更美些,毫不夸张地说像幅油画,开满各色小野花,置身其中真就和做梦样。”
“听着不错,喜欢这样向上奔赴。”林榛慢慢地转个身,面对着顾沨,他长长地吐出口气,却不是对着顾沨。是越过顾沨和从前经历种种握手言和,如释重负地舒这口气。
“以前特别幼稚,比高中时候幼稚许多,沨哥,你肯定不敢相信在灯塔这儿养株蒲公英,把它当朋友,什话都和它说。是不是很
“所以榛榛以前也会像现在这样扶着栏杆吹海风?当时心情是怎样?”
“很好,海是可以治愈人。”
他说这话时表情不太对,虽然勾着唇在笑,可眸中那点淡淡苦涩还是被顾沨捕捉到。
他吃不准这种情绪到底来自哪里,或许是因为前几天才在为银康集团李尤那件事在奔波,所以顾沨理所应当地把这个不确定情绪归结到那件事上。
他不由想起任义给他那个U盘,他直没来得及看,或者是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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