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自首呢?”林榛觉得好笑,面对着这张脸又实在笑不出来,“只用冠冕堂皇诈骗被进去关几年,你不会觉得你罪赎完?”
任义抬手抹把脸,痛苦极,“这几年过得很不好,无时无刻不在愧疚,出来第件事就是希望你能够原谅。”
“原谅别想,”林榛知道任义在装,次两次上当足够。他没觉得这个人有任何可以同情地方,只是淡淡地说:“别来烦,永远。”
任义听到这里,变态地感到非常高兴,换副表情,“林榛,你真是个好人啊。”他说着,身子眼前倾向林榛靠近。
林榛警惕地看着任义,但光天化日任义也不可能对他做什。
林榛瞬间锁定任义,除他没别人。
盲目恐惧在这几天散得差不多,林榛想起这个名字只觉得恨得牙痒。他果然是接触到顾沨,不然也不能装模作样送花。
刻意挑顾沨喜欢用香水,是在变相告诉林榛,他已经见过顾沨吗?
林榛拿着花出公司,直接丢进马路对面垃圾桶。随即去那家咖啡馆。
任义坐在靠窗边,面前放着本杂志,白帽子,黑卫衣,比起以前黑不少。
结束,要走错觉。
“有人麻烦带给林老师,他说在对面咖啡馆等你。”小赵把还带着水珠花束小心放在桌上,“林老师,他说如果你手上实在有事要忙话,忙完再过去也行,他会直等你。”
林榛看眼他,又看眼花,“对方是男女?”
小赵:“穿西装男人。”
穿西装又给他送花男人,林榛唯能想到就是顾老师,他把花抱过来细看。
任义:“都有点
“来,快坐。”
他带着熟络笑脸热情招呼,林榛不想和他废话,直奔主题,“你找顾沨?什意思,你到底想怎样?”
“林榛你还记得,好感动啊。”任义答非所问,笑着回忆道,“好多年,你点也没变,让觉得大学那几年就像在昨天。”
林榛盯着他看会儿,不耐烦说:“不要废话。”
上秒还在笑,下秒任义眸光黯淡,似有似无叹口气,“林榛,其实是特意来和你道歉,只要你能原谅,做什都行。”
粉色洋桔梗,米白色油纸包装,光看搭配是有点顾老师平日风格,纸上大概喷香水,竟然和顾沨身上味道样。
正因为样林榛才觉得诡异。
“那男人你见过吗?”
小赵见过顾沨,知道大概长相,很明确地否定,“没,长得很瘦。”
“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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