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会给你外侄女,拉裙子拉链吗?”
“她八岁以前会……”苏怀渠话音稍顿,骤然反应过来,看夏郁青眼,无奈笑,“……坦白讲,并不太习惯男闺蜜这个身份。以后,这隐私细节,就不必向求证吧?”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夏郁青耳朵烧起来。
“你觉得有问题,那就是有问题。”苏怀渠总结,继而笑说,“加油。”
“今天要失眠。”夏郁青叹气。
“应该是不认识。身边室友和朋友,他个都不认识。”
苏怀渠点点头,便只说:“他对你很照顾。”
“他直很照顾。”
“不。虽然你说他是你长辈,但是……”苏怀渠停顿瞬,像是思考如何表述更合适,“也有个外侄女,读初中。们这种男性长辈,正常对待女性晚辈态度,不是这样。这说你能理解吗?”
夏郁青时怔然,“是吗?”
“你男朋友要伤心死!”夏郁青笑说。
“不管他。谁让他放假回老家都不陪。”
大家好奇心得到满足,又各自玩起来。
夏郁青拿瓶冰水,重回到沙发上,苏怀渠起身走过来,到她身旁坐下。
“他就是你秘密?”苏怀渠开门见山地笑问。
“青春就是不同种类辗转反侧。”
“苏老师这句话好有哲理,要摘抄下来。”
“……”
夏郁青笑说,“下周要去你们学院蹭课,也看看你‘秘密’究竟长什样。”
“……”苏怀渠无奈极,“夏老师这学期不是课程很忙吗,不必亲自莅临院考察吧。你登官网看看,经管院师资力量那栏,看眼就知道。”
“嗯。正常长辈对晚辈,不会有排他占有欲。当然,跟他仅仅面之缘,不能保证直觉定准确。但你可以尝试跳出固有视角,重新审视下。或许事情跟你以为不样。”
夏郁青没跟任何异性有超过友谊接触,也就不清楚,什样行为含有过界意味。
而假如如她这样迟钝人,都觉得暧昧,那……
夏郁青凑近,压低声音,“想请教个问题。”
“嗯?”
夏郁青差点被冰水呛住,“……会很明显吗?”
“你是说你,还是说他?”
“当然是说啊。”夏郁青脸茫然,“他怎?”
苏怀渠自知他与那位今日方才初见陆先生并不构成竞争关系,但他明显感觉到来自对方敌意。
不过说到底这只是他直觉,他怕太过笃定会影响夏郁青判断,思考片刻,方问:“他认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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