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个词,黄茵花猜出来,她没有。
“想念。”
黄茵花犹豫会儿,说出这个答案。
娄语看着屏幕里闻雪时还未收回动作,他只是两手交叠,拇指轻轻
但是后来有次大扫除,她在整理时翻到本压在箱底刺青图案选集,好几页认认真真地折过对角,小黑字标注着:会喜欢吗?翻到其他几页,又写着:或许会更喜欢这个?
她没买过这本书,书主人是谁显而易见。
当时把那件事端到她面前来时,其实他已经做好万全准备。但因为她句不必,他掩藏得干干净净。
知道迟来事实,却最终没有让她改变决定。
因为那个时候,他们正在慢慢往上走,在无所有时候都不能任性事情,到那个阶段就更加不可以。
她却分明听到水面被打破巨大声响。
娄语盯着画面,双手不自觉裹紧外套。
画面里人上身览无余,似乎和几年前没差,或者说保持得比几年前更好。周永安还过得去身材在和他擦身时,那瞬间对比显得非常残忍。
闻雪时当年还有股青年人纤瘦,而现在,每条肌理都彰显著这是个彻底男人,宽阔,沉稳,有力量。线条经历过岁月捶打后竟愈发漂亮。
而那些岁月,都是她缺席时间。
于是记忆里闷热下午,她只是原封不动地把书放回去,徒留满手汗。
这段跨度长达两年时间节点,娄语只用二十秒就想完。
而这二十秒内,黄茵花已经猜出三个词语,她和闻雪时之间默契程度超乎娄语想象。
她按捺不住股较劲念头,把自己也放在猜词人身份,在心里暗自比较她和黄茵花猜出来速度。
当她发现自己每个词都猜得比黄茵花更快时,无用又别扭开心悄悄滋生。虽然这份开心迅速戛然而止——
她找不到任何这具身体曾经和自己纠缠过痕迹。其实本来是可以留下些什,有次两人在那间小出租屋里吃着外卖,他突然提到要不要去纹个情侣纹身。
她只想短短分钟,说还是别。
并不是考虑到会分手,那个时候她确信会和这个人走到永恒。
她拒绝理由很简单,都是演员啊,真纹身以后拍戏得遮瑕,哪怕只是很小很小痕迹,遮不好连累镜头重拍或者需要特效遮。那个时候他们都是如履薄冰小演员,哪敢惹上这样麻烦。
闻雪时听到理由后点点头,也没什失望神色,仿佛就是兴起随口提,夹筷子菜到她碗里,让她别想,继续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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