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他试探地说出那句话,在得到意料之中答案之后,对面变成忙音。
嘟——嘟——嘟——
心脏像间小小病房,不断地发出垂危信号,他捏着手机,压住喉咙里泛上来股呕吐欲望,却怎也压不住。
好像身体无法承载这刻失去,巨大痛苦将全身粉碎,只能排山倒海地往外倾泻。
要登上领奖台前刻,他缩在洗手间隔间里吐得昏天黑地。
闻雪时笑:“那时们都提防着别人进入们感情,结果又要敞开大门欢迎他们进来,很病态是吧?可这是们工作。你远比清醒地意识到这点。当清楚地看见你并不那在意那部分,就问自己真值得吗,也让努力让自己也别那在乎你。”
娄语揪紧沙发把手,背脊僵直。
她问出那个自己这五年想过无数遍问题。
“如果那个时候冲动把,你说们结果会有不同吗?”
漫长安静后,他回答:
“但嫉妒是另回事,嫉妒就会催生想象。就像你看《月球》样。明知是假,就不难受?”他轻描淡写,“更何况,能看出来姚子戚是真喜欢你。你也知道这点,对吧?”
娄语哑然。
“你知道这点,但还是跟提要和他炒作事情。”
“……也让你去和黄茵花炒作不是吗。”
“是啊。”他看向她,“其实很想问你句,当年你劝去和黄茵花营业时候,你是不是也点都不后悔。”
那本该是迄今他人生中最光鲜时刻,却也,是他人生中最狼狈时刻。
作者有话说:
文中小楼听歌是王菲-《爱与痛边缘》/以及写这章阿嬷部分时,听歌是福禄寿-《玉珍》
本章也
“不会。”
“刚才说那多乱七八糟话,都是不能摆到台面上来情绪,但都和分手没直接关系。”
闻雪时忽然闭上眼睛,语气轻得像快睡着。
“那天,是打算把奖杯当作求婚信物送给你。”
“但你告诉你不能来那刻,终于知道,它对你而言是镣铐。”
后悔啊,当然后悔。
当时她根本不知道黄茵花性向,即便知道他们之间清白,但看着那些cp粉抽丝剥茧扒糖点真切到她都觉得心慌。太煞有其事。
她会忍不住胡思乱想,戏里戏外,你扮演那多爱她时刻,会不会真有那刻爱过她。
但他们还真没因为这个吵过架,因为她从不提黄茵花,就如同他也不提姚子戚。
他们都不敢问对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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